深夜暗如墨,圓月皓如玉,半夜的山頂上,護法誠凝視腳下建築物。
「玫菊輪轉大慈悲!」
隨即,誠伴著隨口喊出的佛號從山頂降下,來到了黃貓巢穴。
不聽動靜,不找線索,直接踹開大門,驚覺敵襲到來的黃貓也紛紛起身反擊。
「此黃貓巢穴雖號稱分部,但也聚集不少黃貓,聚集起來也是十分恐怖的戰力······」
誠閉眼沉思,寧靜的姿態絲毫不受越來越多的黃貓影響。
巢內戰吼不斷,個個樣如凶神惡煞,貌似不將面前敵人撕裂殆盡絕不罷休。
「抱歉,我需要找你們老大。」
誠發問,黃貓不理,繼續怒吼。
「不好意思,小弟我要找各位黃頭的老大哥。」
誠謙虛發問,黃貓仍不理,怒吼更怒。
「實在不好意思,卑微的小弟我斗膽叨擾各位黃頭兄弟們的首領閣下了。」
誠鞠躬謙虛,盡現此生所學禮數,臉色脹紅,害羞躁動,緊張如同新嫁婦。
但黃貓依舊不理回答,但這次一聲不吭,一群貓就直接撲上去打了。
「嘖,孽畜果真不懂禮數。」
低聲咒罵,誠將雷電聚集於雙手之上,兩掌轟擊便將黃貓盡數轟飛。
就在誠準備深入敵營時,雙腳卻被不知名之力所束縛,不得動彈。
「做賊還有臉講禮數?」
一陣陣的笑聲從深處傳來,穩重的腳步帶隨著塵沙震動,震動也隨著距離而漸漸壯大。
塵沙落地,一隻巨大黃貓逐漸現形,一旁還有全身武裝的侍衛守護。
「你不用深入尋找,寡人就是你剛才問的黃頭首領。」
「沒有寡人命令前,我的手下並不會傷害你。」
首領身形五尺,吐息如風,手臂如柱,腳掌如岩,猶如靈獸再世。
而當誠正試圖擺脫束縛時,只見黃貓首領舉起雙臂,重重直擊地面。
「不要妄想,沒有寡人首肯,你是無法擺脫這束縛的。」
「閣下真的是胸有成竹嗎?」
誠從袖子裡面摸出三張符卡,將符卡射入黃貓首領腹部上。
黃貓首領反應快速,隻手就抓住了所有符卡,卻見符卡化為咒文,直入體內。
「這是我特製的爆菊符,三張就保證讓閣下腹瀉到死,想要解藥就解開我腳下束縛。」
「你這卑鄙小人!算什麼狗屁道士!?」
一陣咒罵。
「可惜我只是護法,只是在旁伴行並沒有跟著修行。」
「寡人才沒有那麼卑賤,要死也要找你殉葬!」
一陣無謂的咒罵。
「不然閣下帶著手下們皈依我玫菊花教,我就直接給閣下解藥。」
「寡人拒絕你的無理要求,豎子給寡人納命來吧!」
一陣垂死掙扎的咒罵。
「閣下體內的藥效轉眼就快到了,正好解藥就在我另一個袖子裡面呢。」
「目前閣下有兩位大人物可以見,一是我家的教主,二是地下的閻王。」
驟然間,黃貓首領停止咒罵,並為了自身利害著想而低頭沉默。
而誠只是默默的凝視前方,一語不發,就如姜太公釣魚一樣。
「為了使這巢群龍無首,我與我的手下願皈依玫菊花教。」
「願者上鉤。」
一陣寧靜,黃貓首領依舊屈服本性,獻降之。
語畢,只見誠從另一隻袖子取出藍色符卡,一樣射向黃貓首領,一樣潛入體內。
「閣下應該會為了眾黃頭的安危,將我關在這裡當備用糧食吧?」
「言而有信,一言既出就如駟馬難追,寡人這就解開束縛放人。」
「感謝閣下的度量,跨過東方一座山就是玫菊花教本營了。」
語畢,誠隨即擺脫束縛,轉身離開巢穴。
「我都還沒解除束縛吧?」
「難道你的腳從頭到尾就沒受到寡人控制?」
一句驚人問題戳破整個騙局,身為主謀的誠卻回頭笑了。
「孤只是在做孤的宗教做推銷而已。」
「你這卑鄙小人!乳臭未乾的豎子!」
「不過你體內毒素是真的,孤給的解藥也非治根,最起碼可以撐個三日。」
「除非你願意來教內本營吸半個時辰的檀香,不然你還是得歸西。」
語畢,誠搔了搔頭便輕鬆踏著輕步離開巢穴,留下憤怒的一窩黃貓。
隔日早晨,那窩黃貓還是被玫菊花教收編為座下教徒,並從此過著快樂的日子。
至於原因,相傳是因為太多貓奴被黃貓誘拐,導致村民求助於玫菊花教道士。
只是座下部眾在後方解救那些貓奴的同時,誠順便在大門收拾那群黃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