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說了。
你騙我？你說。
對我說了。
如果不注意內容，我可能會回答我中午吃豆沙麵包。
就是一句口氣如此稀鬆平常的話語。
說實在，我很好奇你的想法。
尤其是你墜落（亦或飛舞？我想你會喜歡這說法）時，那抹有如施洗者約翰（達文西畫的那幅）的微笑。
相處十五年，彼此的個性，或許對方比自己更清楚。
「沒有察覺」這種說法，我不相信，也不接受。
但你卻一點暗示也沒有。
記得昨天在房間裡，你說：「我好像被討厭了……」
「點滿無視就好了啊！」
「可是……我想和別人說話……」
你是這麼說的。
泫然欲泣。
或許你知道，或許你不知道。但在那段對話的五小時前，我是這樣對A同學說的。
「你覺得我妹怎麼樣？」
「超讚的啊！幼女欸！你能撐十五年不推倒，根本神啦！」
「那計畫進行的如何？」我的語氣很興奮。
「當然是順利啊！你以為我是誰。有留照片喔！要看嗎？」
我發誓我沒看，對於自己妹妹的不雅照興奮，我沒變態到這樣。
──你會相信我吧？
對話繼續。
「喂！我說你，可沒對她作太糟糕的事吧！」
「安啦！摸幾下而已，沒做侵入性治療。你妹欸！就算你同意我也不敢。」
「那還差不多。話說錢呢？我安排了天時地利人和，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或許你知道，或許你不知道。
但是當你哭出來的時候，我不否認，我眼裡所見，心裡所想的──只有一張張的藍色紙條。
我根本無感了。
抱歉。
對不起。
不好意思。
讓你受傷了。
我錯了原諒我。
你還願意看我嗎。
這樣的我還是人嗎？
我們兩個，只能說默契太好。
我從七樓，你從八樓。
而且同時。
仰望你，我的淚滴在你的臉上。
你笑了笑，那表情缺乏悲傷做為摩擦力，眼淚無法停駐。
你笑著。好甜。或許帶點寬恕的苦和原諒的酸。
但，你根本不知道我是為了什麼而選擇墜落？
不過，我想你有自己的答案。我尊重你。
不是愧疚，也不是畏懼，我先說。
選吧！隨便選個在最後，能令你滿意的解答。
今天一切如常。
天空是屬於正常的清藍。午休時間校園內也一樣的安靜。
就算懷抱天空墜落，依然沒辦法提升人類落地對世界的影響嗎？
保重。兩股氣息鑽出齒縫，帶有一絲摩擦的嘶嘶聲。
♪天使的心跳
9. 傷。愓。殤。
SSS戰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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