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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ine Gate同好會

會長:yuyumo666 / 亞梨子戀心開設日:2013-10-21 20:5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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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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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編輯:Kevin2000102 ...看更多


克勞莉如此說道。「世界應是完全的。「完全」這一詞語究竟意味著什麼,那是連團員都無法得到確證的事情。只是,想要見見、想試著去見見那雙坦率的眼睛所注視著的未來,她的周圍聚集著這樣的思念。「向神祈求救贖吧。但是,說出這話的少女,毫無疑問是人類。被創造出來的神格使她痛苦不已。「但那也是,我這個人的人格。無人忤逆教祖克勞莉。「啊啊,多麼令人讚賞啊。然後話語中滿載嘲諷。「完全世界什麼的,只是夢中之夢罷了。就連結束這場夢,也是我的工作嗎。愚蠢的人們,還未覺察到此乃海市蜃樓。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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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丟棄的少女渴求著食物。「如果能讓我吃飽的話,不管什麼都好。「這樣吧,我答應給你永遠甘甜的糖果。但是,作為交換,你能把你的命交給我嗎。就這樣,沒有名字的少女作為業火而被撫育長大。然後,就連自己漸漸地失去人類形態的這種感覺,她也覺得十分可愛。這份虛偽是火焰呢還是龍呢。「啊啊,我是什麼時候出生的呢。記憶漸漸消失。然後,作為人類的肉體也漸漸消失。是的,就連肉體也忘記了自己其實是人類,而將要羽化成一條龍。「做的很好。某個男人對那樣的偽炎龍送上掌聲。「歡迎來到,完全世界。在那裡的,並非是飽受海市蜃樓之苦的教祖

「你不想重新再來一次嗎?」那是對失去了生命以外一切東西的青年所說的耳語。「你想要的一切我全都給你,但作為交換,我要你僅剩的那條命唷。」抱持著抓住救命稻草的想法所選擇的,是作為漩渦再次活在世上的道路。「很好,這樣就好唷。是的,盡情地憎恨一切仇敵吧。」「歡迎,請進。」離教團總部相當近的宅邸。「喂,我可沒聽說會變成這種結果啊。」偽水龍漩渦就快忘記曾經身為人類的事實。「你沒有權利選擇想要的結局唷。」脫口而出的惡言。「那孩子也好好地在替我工作呢。是的,作為偶像,替我把工作做到了最好。時機差不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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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角是所屬於魔導書教團,被稱為操縱波形的六波羅的人物中的其中一人。其真面目是身為第四世代卻擁有自律之心的第四世代自律兵器型裝置。是自出生之時便擁有著自律之心呢,還是之後被移植上的呢,知道這個答案的只有一位天才,這是只有天才才能做到的事情。魔導書教團中存在著被稱為六波羅的六位團員。雖然把他們稱為六人是否正確這一事還沒有定論,爲了方便起見,就這麼稱呼了。作為教團象徵的「眼睛」中包含著以完全世界為目標的意義,炎波機三角也毫不例外。自律之心,是怎麼看待完全世界的呢。

如果存在著人與龍的次種族的話,那麼也存在著惡魔與神的次種族。那是無論是誰都會考慮的事情,也是誰都不願去思考的事情。人類接近神明,得到神之力這件事到底意味著什麽,答案存在於身為六波羅的水面的行動中。「好久不見。相對而視的兩個男人。一個人以布遮住了嘴,另一人則用裝置遮住了嘴。「背叛了你,然後你已經被捨棄掉了啊。舞臺是絕海上的孤島。「讓我們來繼續你所追求的初戀吧,你的居所並非那裡。話語繼續。「來吧,一起前往完全世界吧。水波神水面水才伸出了手。「快了,他就快來到這裡囉。」水波神如此向他說。墮水才薛丁格,打從心底期待著與蒼藍兄弟再會的時刻。在那天溺於初戀,在瘋狂之海中持續徘徊,分裂為二的戀情合而為一時,他會向天空還是海洋沉沒呢。然後他,準備向持續沉溺的初戀,提出最後的答覆。

「完成的不錯呢。給作為第四世代自律兵器型裝置梯形安裝上自律之心、元素之心天才浮現出了滿足的笑容。笑起來的那雙眼睛,看上去既幸福,又十分悲傷。然後,看著浮游著的自律兵器,天才輕語道「你,就算沒有翅膀也能飛呢。自律之心思考著。爲什麽自己被給予了心呢。自律之心煩惱著。爲什麽自己被給予了心呢。自律之心痛苦著。爲什麽自己被給予了心呢。自律之心不久,就不再思考,不再煩惱,不再痛苦。風波機梯形讓自律之心不再感受到疑問,彷彿理所當然一般,開始收集起了風。

作為惡魔與神的次種族正弦,獃獃地眺望著天空。這片天空的對面,存在著的是幸福的世界呢,還是悲傷的世界呢。那是從小時候起,就一直被問起的問題。「我裝作神明的樣子,到底要裝到什麽時候才可以呢。那是,次種族的命運。跳啊跳啊,雙馬尾搖動著。「好久不見。出現在光波神正弦面前的是,小時候,一起玩過的一個惡魔。「你難道不辛苦嗎蹦。她這樣詢問道。「我已經,不能理解『辛苦』這種感情了。對於那言語,光之惡魔給出了答案。「如果是這樣的話,逃避掉不就好了蹦。

是自己期望成為次種族的,還是被期望如此的,是自己期望以人類之身成為獸類,還是被期望如此的。看著蘇醒過來的她浮現出來的滿面笑容,那兩問的回答都是前者的事情也就一目了然了。得到力量的鋸齒所注視著的是一張照片,照片上所映照著的是和自己擁有同樣笑容的暗獸的身姿。「終於得到了同樣的力量。藉助魔導書教團的力量,然後身宿能夠被稱為六波羅的強大力量的闇波獸鋸齒得到了自由。「終於能見到你了。藉由多人話語中的信息,目的地定為了天界中一個被濃重黑暗包圍的洞窟。出來迎接的是被解放的闇之妖精王,在他的身邊的是,被項圈所鎖住的照片上的獸

被給予了名字,作為其代價,失去了過去。地點是魔導書教團生態科學支部。感受著大量的視線而領會了絕頂。「恭喜,成為次種族的改造實驗成功了」。方形清醒了過來。不,正確的說法是被人喚醒了。然後,就在狂氣滿溢的雙目睜開後不久,四周被染成了一片血海。無波獸方形所造訪的是破要塞。理應被封鎖起來的要塞中卻閃爍著燈光。撬開鎖上的門,在那裡有一臺自律兵器和一位天才。「你把那個修好的話,這邊會很困擾的」。想要解放自己的力量。「你的傷痛,會變為你的力量」。是的,第五世代最狂的自律兵器將要再次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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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屬於設立在魔導書教團本部的超常神通室的六名團員,他們通常被稱為神通者,擁有著超越了人類智慧的能力。被稱為宿命的男人所得到的能力是,知道自己的過去世,是的,就是前世的能力。那份力量,意味著什麽,就算不用深入思考也能明白。炎通者宿命得到的能力所意味著的是,存在著前世這一事實。他是從前世開始就擁有了這個能力,還是後天得到這個能力的,現在已經能知道那個答案了。然後,存在著前世這一事實,即為輪回轉世存在著的證據,並且,他自己也是,輪回轉世存在著的依據。

「嗯——,接下來是,時之間隙。神足確認了送達地而感到渾身無力。「那個,真是越來越喜歡網購了。那樣的他所擁有的能力是自由自在地移動的能力。那簡直就像是神明的力量。魔導書教團看中了這個能力而將他招入,然後作為讓他在此工作的報酬而保障了他的衣食住。即便為魔導書教團工作,然後成為了所屬於超常神通室的風通者神足,他的立場也絲毫沒有改變。「快遞的工作,意外地很有趣呢。是的,他是穿越時間的快遞員。爲了享受這既是工作也是玩耍的快遞事業,衣食住的保障是必要的。「完全世界什麽的我才不知道。那是他的口頭禪。

姊姊,要離開這裡了呢。少女的疑問,那是因為她聽見了遠處的談話聲。舉目無親的姐妹被教團所養育,並以完全世界為目標前進。然後,就如同之後被稱為天耳的少女所聽到的那樣,姐姐離開了教團。為何能夠聽見遠處的聲音,那是因為少女得到了能力。「某人的幸福會是某人的悲傷,而某人的悲傷也會是某人的幸福。少女的姐姐總是被這個疑問所糾纏,然後脫離了教團。「幸福即為悲傷,悲傷即為幸福。正因為注意到了這個事實,她爲了讓前行在與神的次種族的道路上的光通者天耳聽見而大喊。「姐姐我,可是生氣了蹦。

兼任教團所擁有的千年書庫的司書的他心所持有的能力是知曉他人內心的能力。別人考慮著什麽,追求著什麽,會採取什麽行動,那一切都是信手拈來。因此,只有極少一部份的人才知道這個能力,並被定為教團的特密事項。「教祖總是,如此坦率呢。「我想要,完全去除不安因素。無通者他心接到了特殊任務,奔赴到兩位青年的所在地。讀取了想要與命運對抗而丟棄了毒藥的青年的心。「可不能懼怕死亡。然後話語繼續。「爲什麽,爲什麽你的心。作為目標的那人的心卻無法讀出。不,也許他並沒有心。

「有一個想讓你看一下的人。接受了東魔王敕令的天眼尋找著某個人。「不知怎麼回事,我覺得他會成為完全世界的不安因素。回憶著那言語而抵達的是,高歌絕對王政的口號,之後自稱為聖王男人之處。窺見了前世,不安聯繫起來,要問為何,那是因為他什麽都沒有看見。闇通者天眼的任務有兩個意義。一個是證明輪回轉世的存在,另一個則是證明其例外的存在。重複了數億年的世界若是存在著輪回轉世的話,那麼沒有過去世——前世的存在意味著什麽,當注意到那便是意味著起點之時,便察覺到了那個存在「正存在著」的恐怖。

少女飛奔出家門,全身沐雨。某一天覺醒了不可思議的力量,那是知曉自己的輪回轉世已到盡頭的能力。「已經,不會再有來世了呢。堅信那能力是貨真價實的,是因為那能力確非贗品。「這種力量,我一點也不想要。「那麼,能不能把它給我呢。西魔王向她伸出手。西魔王引導著,來到了魔導書教團的超常神通室。「爲什麽,找上了這樣的我。「答案很簡單。證明輪回轉世需要兩件事。證明前世的存在以及來世的存在。你所失去的來世,那正是來世存在著的證據。西魔王如同對待公主一般呵護水通者漏盡。「和我一起,度過最棒的現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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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的門扉,在那前方。等到派蒙到訪那個地方時,戰鬥已經結束了。桃心髮飾歪斜赤紅薔薇飄散長款外套佈滿冰霜高筒禮帽被火燒灼。「所謂古龍之血,終究是敗者的、下等之血」。唾棄一般的言語。「比美夢還要精彩的魔法之類,真是讓聽者笑掉大牙」。在那裡,道化龍匍匐在地面上。南魔王派蒙所製造出的陽炎中,映出的是被抓起來的家人們。「這是夢。」「這是現實。」「我在做夢。」「這是現實。」「世界,爲什麽一直拋棄我們。」「世界之類,如果從一開始就不是任何人的夥伴的話,也就不存在背叛這一說。」然後,一位少女的身影顯現。緊接著,南魔王的存在從魔導書教團中消失了。

「來客人了。教祖說道。「要怎麼辦。阿邁蒙問道。「不要下殺手,把她帶到我這裡來。他無法理解話中的意義。「別開玩笑了。多銃砲型裝置狂戰士】中塞滿了彈藥。「這裡就交給我吧。西魔王水通者一起現身。「帶著女人的傢伙就別搗亂了。阿邁蒙向他顯出敵意。「就給你,特別的任務吧。教祖留下一言,隱去了身姿。「為什麼大家要鬥爭呢。」歐利恩斯抱著如此的疑問。「魔界也好天界也好,明明好好相處就好啦。」作為妖精的她是被溫柔而嚴厲的風所吹拂養育的。四位風之妖精一直都是一起的。「吶、你又怎麼想呢。」說話的對象是一起養育的一位天才。「妳還真敢說啊。」視線的前端,在那裡的是被囚禁的家族「把那些人還給我。」獨身闖入教團本部的是永久龍。露出滿面笑容的東魔王歐利恩斯。「這些傢伙已經沒有用了。」被粗暴地釋放的四隻。「這些說不了話的傢伙,永遠都等著那天的爸爸呢,咿嘻嘻。」怒不可遏的永久龍,制止了這種一觸即發的狀態的是脫離了世界評議會的風才道化龍的家人們被解放了。但是,他們身後有著北魔王阿邁蒙。「舉起手來。多銃砲型裝置狂戰士:血塊】抵住了永久龍的後背,在她身後更是潛伏著無數教團團員。「咦嘻嘻。東魔王露出笑容。「你就,和那群傢伙交換吧。無數的銃砲聲響起。「Let's Happy。

你可是用來做交易的人質啊。破爛不堪的衣服,被戴上的手銬,即使如此永久龍也對墮風才怒目而視。連光也無法觸及的教團地下牢中,脫離了評議會,委身於教團的拉普拉斯覺得有些無聊。真是悲哀呢,居然為了那個背叛的道化龍做到這種地步。怒目之中又增添了幾分銳利。很快地,完全就會降臨在這世上了呢。

「好久不見。伊凡出現在被囚禁起來的永久龍面前。「無論你多麼信任他們,、和那個小丑,都無法打開一條生路的。龍界加入了統合世界,而無法與神界保持平衡。生活在那裡的人們,也與龍界一起,失去了作為上位存在的資格。失去了王者證明的龍王,是無法改變這個世界的。」「差不多到時間了。前來傳喚雷帝龍伊凡的教團成員所來帶的是,某把劍鞘已經送達的消息。「教祖僅僅是個象徵,那可是十分脆弱的存在。是啊,所謂王,也只不過是個象徵罷了。話語中滿含嘲諷。然而,永久龍絲毫沒有動搖。「我堅信著,他所擁有的,另一個意義與可能性。

南魔王已經不在了。這個事實,並未向教團團員們披露。「我可不要做那傢伙的工作。北魔王撂下一句。「我,沒有自信能夠勝任啊。東魔王接著說道。「我還有我應該去做的事。最後,西魔王如此說道。教祖無比消沉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正當那時,有兩人前來造訪教祖。「她就是,新任南魔王阿撒謝爾站在那裡。「初次見面請多指教。但是,教祖並未承認阿撒謝爾。「對我來說,只有那傢伙才是南魔王。現在也好過去也好,甚至將來也是如此。她無比激動。「對於你來說的南魔王,那就已經足夠了。崩毀的並非海市蜃樓。然後那天,教團全體收到了一條通知。「教祖先我們一步,前往完全世界了。

「我無時無刻,都會隨侍在您的身邊。他一邊輕聲說著一邊倒著紅茶。「就由我,來助您一臂之力吧。他在低聲呢喃的同時擺放糖果。「別想指使我,你給我滾。他在輕聲細語的同時放出障礙。「我還真是幸福,沒想到教祖大人會先我們一步獨自啟程。提爾森接著說。「接下來,就讓我來翻譯完全世界吧」。「為了完全世界,就得讓教團員的心團結一致。執事龍提爾森接著說。「人,是會被悲劇打動心靈的生物。抬起的嘴角,垂下的睫毛。「所以,就讓他們華麗地消逝吧。他注視著的椅子。「於是,在悲傷的夜晚到訪過後,黃金的黎明將會到來。這一切,都是為了那位大人。

「為何,要露出這麼悲傷的眼神。教團本部的研究室,對墮風才提問的正是執事龍。「真不像平常的妳啊。不過,對方還是完全不肯回話。「妳一直不說話,我又怎麼會知道呢。於是,她終於開口回話。「你的意思是要我接受這個女的對吧。執事龍默默點頭,而薩麥爾就站在他的身旁。「這個啊,可是我和妳之間的秘密約定喔。然而,墮風才卻不肯點頭。「既然這樣,那妳就沒有容身之處了。這不是約定,而是單方面的脅迫。「東魔王薩麥爾,她才有資格擔任四大魔王。悲傷的眼神顯得更加深遂。「翅膀被摘掉,手腳又遭到束縛的感覺怎麼樣啊。縱使如此,墮風才還是露出悲傷的笑容。「喀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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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世界反覆循環一樣,太陽也持續運行。太陽西沉之後,不久便將迎來黎明。那是歷史,敘述著反覆循環的歷史。若不變即為完全,那變化則是不完全嗎。果然,世界上並不存在什麼完全。

「他們似乎已經來了唷。」倒上紅茶的執事龍。「讓我旁觀吧。」品嘗紅茶的少年。「那麼就開始吧,完全落日。一切,都是為了黃金黎明。」只有一部分的教團團員,被聚集在魔法書教團總部本館的地下祭壇。演講開始了。「我們的教祖大人她,已經出發前往完全世界了。我們,沒能去完全世界。只有大人,是完全的。可是,即使被大人留下,不是還有持續思念著的三位魔王們,以及教團團員們在嗎?」演講持續著。演講繼續。出現在螢光幕上的三位魔王。「我想讚揚他們。被留下來的他們,也是完全的。各位,無論如何都請以各位的雙眼,好好將他們逝去的身影烙印在腦海裡。他們直到最後,依然是完全的。」演講不會結束。演講持續下去。「然後,在這裡,有一封由已經踏上旅程的大人留下的推薦書。上面記載了繼承大人的意志的,真教大人的聖名。」一切都在落日之後。「來吧,各位,將完全烙印在你們的眼中吧。」於是,太陽開始西沉。

魔導書教團裡頭,存在著一名無名的教團員。少年從什麼時代開始隸屬這個教團,從什麼時代開始存在於世上,這些真相也鮮少有人知道。當你一回神,那名少年就存在於教團裡頭了。「我啊,打從一開始就已經存在了。沒錯,從教團設立的時候開始,少年就一直存在著。這個計畫從教團設立當時就已經安排好了。人們會克服悲劇,進而變強。「既然如此,那就需要悲劇的當事者了。這就是名為教祖的記號。當面臨死亡的教祖逐漸增加,創造出來的假教祖也越來越多。「不過,這也到今天為止了。讓我們一同見證吧,見證完全的日落。推薦函上頭寫著馬瑟斯的名字。於是,執事龍的演說再度開始。「他們直到最後,都是完全的存在。眼睛注視著螢幕。「不過各位,你們沒有必要為此擔心。即使太陽西沈,真教祖大人也會與我們同在。我們還有,願意引導大家前往完全世界的真教祖大少年於祭壇現身。「我們開始吧,與真教祖馬瑟斯,一同迎接黃金的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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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那時他們沒有攻擊呢。那答案很簡單。反正、世界不會改變。但是、對那世界抱持著疑問的一條龍思考著。要是如此的話、享受的人才是勝者不是嗎。因此他一個人開始了行動。會讓我更加高興的吧。極樂龍強扯出來的是、被埋進頸裏的生體管理晶片。畢竟、被發現了的話就麻煩了嘛。那時那地、一名人類與龍對歭。我呢、無法忘記那光景啊。所以、這次就讓我一起來吧。只要去那裏的話、就能再一次和他見面了啊。是的、那是惡魔的耳語。因此極樂龍逃出了設施。就這樣、首先讓一匹龍消失了呢。惡魔的耳語、那是既是人、也是龍的男人的耳語。一切都向著屠龍者所描繪的未來前進。要做甚麼來找樂子呢。極樂龍的腦海中、對他充滿了興趣。互相毆鬥好嗎、賽跑又如何呢、稍微聊個天說不定也不錯呢。但是、最終到達的答案只有一個。但是、果然、互相廝殺是最棒的呢。我知道的啊、這味道、我知道的啊。極樂龍興奮著。是那時候的啊、染血的、那時候的味道啊。極樂龍無法抑制興奮。來吧、快點、再、快一點。開始吧、開始我們的樂子。極樂龍準備解放興奮。

「我一直期望能與您見面。」與這句話一同現身於水咎刀士面前的是少女瑪莉娜。「我希望能成為您的力量,她奮力揮舞著錨型裝置【】。「妳怎麼會認識我?」「我全都知道喔,不論是關於您、您的父親、您的母親、還有您的弟弟。」「您已經注意到了吧。您雙親那扭曲的愛情。一無是處的哥哥,與完美無缺的弟弟飽受虐待的哥哥,與養尊處優的弟弟。所以您的弟弟才會那樣。然而,只有一件事您沒能注意到...」「你究竟是誰?」一句話打斷了她的獨角戲。「我是您的引路人。」「是誰派你來的?」「這我現在還不能說。」

小翠歐莉娜抵達了教團總部。在那裡以本館為中心,包含東西南北館在內共分立著五座館邸。「真是的,從哪裡進去才好啊——」讓那樣的小翠擺脫迷惘的,是與過去的夥伴再次相遇這件事。「西館,就交給我們負責可以嗎?」阻擋在闖入東館的小翠歐莉娜面前的,是兩台第四世代自律兵器型裝置。「一定,是那孩子的。」「那麼,可以打壞吧。」舉起了三支長棍。然後,墮風才透過位於別的房間的螢幕,靜靜地觀看著正在對峙的少女們。「我啊,可是比那時候要強得多了喔。」以左手之棍架開風波機,以右手之棍擋下炎波機歐莉娜。「所以妳快往前進。」然而,小翠遲疑了。「我有不好的預感。」解除了的教團警備,以及不安的氣氛。「放心,我馬上就會追上去的。」留下歐莉娜,獨自往前進的小翠感受到了一陣討厭的風。「為什麼這裡的風,是如此悲傷呢。」隨即,出現在她面前的笑容。「我知道的唷,跟妳在一起對吧。」這話語所指向的並非小翠,而是風精王。然後,笑容扭曲了。「噫嘻嘻。」「又要將我們的容身之地奪走了呢。」再次相遇的東魔王風精王。「她就是師父提到過的朋友對吧。」扭曲的和平的犧牲者發動襲擊。「為什麼。」「我們除了這裡以外,已經無處可去了。」然而,東魔王是知道的。即使在這裡,也已經沒有她容身之所的事實。「我知道的,完全世界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彼此相撞。「然而,我相信那個孩子那孩子的眼神非常率直。『我,想要完全。』只要能讓她這麼說,我就很高興了。」滿溢而出的真實心意。「尋求能讓心獲得平靜的容身之地,哪有什麼不對。」「我並沒有否定尋求容身之處這件事。」小翠向對方說。「那孩子,也是這樣的。」承載於捲起的風之上的心意。「然而,那個容身之處,一定不是在這裡。」結局即將到來。「那麼,到底在哪裡啊。」被擊碎的心。「不是場所,而是人啊。」

目送朋友步向東館後,蒼人他們正要從北館前面通過。「如果沒把你帶去西館的話,我會挨罵的呢。」流水獸像這樣說著玩笑話。然而,在蒼人他們的身後,有個持著巨劍的人影悄然接近。「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啊。」「好久不見了啊,臭小鬼。」與那話語相反,臉上浮出喜悅的萊爾。「吵死了,花心男。」在生氣的同時笑了出來的亞斯爾。以及,以溫柔的眼神注視著那兩人的蒼人。三人懷抱著各自的想法,闖進了教團總部。無數的教團團員埋伏等待著闖進北館的萊爾。「好,盛大地上吧。」手持巨劍的青年,斬殺了一人、五人、十人。「麻煩死了,通通給我一口氣殺過來。」就像要呼應那吼聲而現身的,是四名「抱歉,我最討厭閃閃發光的傢伙了。」萊爾以巨劍將光通者光波神掃倒。「我們也有想要守護的場所。」挺身面對萊爾的是炎通者暗通者。「那樣的話,就守護給我看啊。」戰鬥在一瞬間,便分出勝負。「少說這種天真的話啊。」「不會讓你去到本館的。」無數槍聲響徹四周。「小狗的話至少也會握手吧。」然而,伸出的左手已經使不上力。「雖然對確定會贏的戰鬥沒興趣,但這也是我的職責。」持續擺動的尾巴,象徵著興奮。「那就開始吧,Let's happy。」「你已經察覺到了吧。」萊爾問道。「啊啊,全部。」從北魔王口中所透漏的,教團的現狀。「所以我,要守護住啊,為了讓那傢伙有個可以回來的地方。」「那樣的話,你就去迎接她吧。」然後,一隻龍撕裂了這場戰鬥。「喂,也算我一份吧。」「我可沒聽說還有這種事啊。」「啊哈哈。」刺入左腳的極樂龍的長槍。「贏了。」擊穿右腳的北魔王的子彈。「我,真是丟人啊。」倒下的萊爾。然而,將那遍體麟傷的身體支撐住的,是率領著火龍的龍。「以人類來說,你做得還挺出色的。」逃開了的極樂龍,與沒有逃走的北魔王。「就賜予你不辱那份覺悟的結局吧。」熾烈的火焰。「這就是,你的覺悟啊。」對萊爾的提問,火焰回以淡然一笑。然後,無力的聖劍斬斷了北魔王的信念。「別搞錯了搖尾巴的對象啊。」

萊爾分開,前往西館。在入口等待著的,只有一名教團團員。「妳把他帶來了呢。」奔向流水獸的是露出溫柔笑容的水通者。「請放心,我不是你的敵人。只是,有個想讓你跟他見面的人。」而蒼人,一言不發地點了點頭。「我好想見你啊,哥哥。」穿過隱藏通道後,在那裏等著的是與蒼人共享血緣的弟弟西魔王。被說出的真相。假裝不成材的哥哥,與假裝上進的弟弟。「我所剩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所以,在最後決一勝負吧。」那一天的兩人沒有成熟到足以接受雙親那扭曲的愛。要理解愛之所以是愛,是需要時間的。「所以我,只能持續肯定我自己了。」被磨利的水刃貫穿的身體。「為什麼,沒有躲開來啊,哥哥。」「你已經自由了。」互相注視的蒼藍眼瞳蒼人以溫柔的聲音說道。「你的罪,我會將其留存下去的。」西魔王的視線落在對方伸出的手上。「你,想握住那隻手嗎?」那聲音,是照理來說不應存在的第三名男子的聲音。「危險!」刀刃貫穿身體。「我,是西魔王。」從抽出的刀刃上滴落的血。西魔王奔了過來。「那一天,你牽起了我的手。」「怎麼會。」「所以接下來,換你牽起你哥哥的手了。」「為什麼。」「跟你在一起度過的,我的今生是最棒的。」在西魔王的懷中,水通者閉上了眼。在教團地下祭壇的螢幕上,映著從西館連通的隱藏房間裡的情景。橫躺在地的金髮男子所流出的血,將穿在身上的黑西裝給染成血紅。「各位,失蹤中的西魔王也,為了教祖大人、為了我們,而奮戰到了最後一刻。」

「去吧,你也想讓他覺醒吧。」目送蒼人離去的亞斯爾,獨自一人走在西館中。抵達大廳後,在那守候著的是無數的教團團員。「知道嗎,我要把你們全部打爛。」然後,舉起的重槌,正要將無數的心靈擊碎。在西館中前進,位於前方的,是亞斯爾理當憎恨的墮水才。「我想見到的,並不是你。」亞斯爾阻擋在正要與電子聲一同離去的墮水才面前。「我不會讓你去那邊的。」他架起巨槌。「我倒是一直,都很想見一見你啊。」墮水才所操縱的水從亞斯爾的臉頰邊掠過。「這種攻擊,可是不痛也不癢啊。」持續揮舞的槌子。「那些傢伙,一定不會輸給任何人。所以我也,絕對不能輸啊。」彼此毫不相讓的攻防。然而,嶄新的水滌淨了那戰局。「我來幫你。」嶄新之水的真面目,是出現在墮水才身旁的水波神。「對手,是一名小孩嗎。」隔著布料傳來的聲音。「吵死了,矮子。我要把你們一起打爛。」將全心全力灌注在一擊之上的亞斯爾。以兩人為目標揮下的巨槌,將支撐著三人的地面擊碎了。在崩塌了的西館裡,從層層疊疊的瓦礫堆中爬出的亞斯爾環顧四周。微弱的燈光。「這裡是地底下嗎。」為了找尋兩人而走出的亞斯爾所找到的,是在地下道盡頭的一扇門。然後,從門後隱約傳來的,是無數聲音所呼喊著的一個人的名字。

在這一天,教祖克勞莉成為了魔法書教團的過去。然後,侍奉舊教主的南魔王派蒙依然下落不明,而北魔王亞邁蒙東魔王歐莉恩斯西魔王阿里通三人則已敗退。就這樣,完全落日迎來了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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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此,我的存在就變得完全了。」被設計好的諸多犧牲。「我的存在,便是立足在那之上唷。」他悄悄地自言自語。「完全世界什麼的,根本就不存在。」然後,真教祖的聲明,揭開了新教團的序幕。「來,開始黃金黎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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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次戰鬥的話,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了。」以自己的意願捨棄肉身的道化龍,以過往的樣貌貼近古龍王諾亞。「真溫暖啊,簡直就像回到了那個時候一樣。」那是只有他們兩人才知道的,兩人之間的回憶。戴在頭上的,是有些古怪的王之證明。「好,走吧。只有你,才是我的冠冕。」

抵達了魔法書教團總部本館。從地下傳來響徹四周的歡呼聲。「這件事,責任應歸咎於當天的我。」從諾亞口中說出的神話。在龍被神擊敗時,存在於那個地方的例外。「所以我,絕不能饒恕那傢伙。」於是,諾亞火龍一起,前往地下祭壇。「這樣的話,公主大人就由我去救吧。」那是,為了回報往日的恩情。「因為,那是你很珍視的人吧。」那是對捨棄了肉身的火龍所說的。「我想,那孩子跟你相遇之後,一定過得很幸福吧。所以,我要為此向你報恩唷。」「讓你久等了。」晚一步現身的,是稍微有點喘的歐莉娜。「即使如此,還真丟臉啊。」她搭話的對象是萊爾。「所以說,我還能再戰。」於是,兩人前去回收劍鞘。同時,對並未在那裏現身的亞斯爾感到掛心。沒有現身的,並非只有亞斯爾而已。「如果平安無事的話就好了。」無意間透露出的不安。「如果是說我的話,沒事的。」更加晚一步現身的蒼人的衣服染上了鮮紅色。然後,在那裏還有位攙扶著蒼人的,一名男子的身影。「跟你們介紹一下,他是我弟弟。」「快跟大家打聲招呼啊。」然而,阿里通將視線移開。夥伴們對此什麼也沒問。然後,他悄悄地說了一句話。「我,既不是弟弟,也不是西魔王。所以我,要開始我的戰鬥的後續。」那是,舊教祖給予他的特殊任務的後續。那一天,西魔王死了兩次。舊西魔王擊殺新西魔王,隨後舊西魔王殺了曾是西魔王的自己。「所以我,什麼都不是。」然後,阿里通以自己的手,選擇了自己的道路。「我,不能死,不可以死。」水面悄悄地對他回以微笑。「因為我,要活下去;然後,藉由不斷增加罪業,來贖罪。」

「果然,完全世界什麼的不存在喔。」然後,歐莉恩斯掏出了左眼。「就這樣,再見了唷。」那意味著與教團訣別。「我成為了不完全的存在喔。」然而,在成為了東從者的她僅剩的右眼裡寄宿著光芒。「我的容身之地,從一開始就有了呢。」她以僅剩的右眼注視著一名少女。「噫嘻嘻。」

「那天,那傢伙把我撿了回去。」甦醒的回憶,那是在過去某一天的小巷內。「看來,不知何時起把這件事給忘了。」然後,亞邁蒙將手伸向項圈。「從以前到現在,以及將來,我都當一隻被飼養的家犬好了。」身為北魔王的地位遭到了剝奪。然而,他並未為此哀嘆。「對,至少飼主,要由我來選擇。」他所選擇的是北從者之道。舊北魔王在殘留在左臂的傷疤上,再添上了一道傷痕。「就這樣,再見了。」然後他將手伸向項圈,親手繫緊了皮帶。「這不是什麼服從的證明,而是忠誠的證明。」今後的未來,搖著的尾巴,不再停止搖曳。

「果然,是這樣的吧。」被拘禁的迦南雷帝龍問話。「是唷,我啊,最討厭妳、龍王道化龍,還有龍界的大家了。當然,也包括被創造的教祖大人呢。」是的,雷帝龍所相信的人,打從一開始就是真教祖

討伐真教主、奪回被囚禁的公主、奪回被奪走的劍鞘,為了各自的目的,聚集在本館的人們再次四散開來。然後,出現在從北館通往空無一人的本館的通路中的人影,也為了自己的目的,而開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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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一定也,聚集了許多的回憶呢。」小翠聽從朋友的弟弟的建言,一個勁地在通往地下牢的路上奔跑著。然而,墮風才像是要擋住她去路似地現身了。「像這樣見面,還是第一次呢。」「但是,我不覺得是第一次見面喔。」那既是恩師的親友,也是過去的夥伴的創造者。「我必須要阻止妳才行。」小翠舉起棍。然而,墮風才乾脆地將路讓了開來。「謝謝妳打倒了那孩子。如果,妳沒能打倒她的話,那時——」不管是誰,都不想對朋友出手,對墮風才而言也是如此。「我那時候也不想那麼做,一直反對著的唷。」然而,彼此分離的時間太過長久。「到如今,我已經無法再相信任何人了。所以我,只相信那一天的自己。」墮風才道別,抵達了囚禁著龍界公主的地下牢。「真虧妳能來到這裡啊。」在此等候的是雷帝龍。「我是來要回公主大人的唷。」「為什麼,像妳這樣的人類要協助他們啊。」「跟人類什麼的沒有關係,因為我們的心意是一致的。」然而,小翠僅剩的體力也也到了極限。「什麼嘛,話說得那麼滿,終究不過是人類而已呢。」失去了握住棍的力氣,就連要站穩身子也已竭盡全力。「差不多,該請妳去死了吧。」雷帝龍轟響最後一擊。「果然,心意是一致的呢。」接下了最後一擊的,是老舊的機械。「僅限今天,本遊樂園的遊行隊伍出差至此服務。」兔子布偶如此宣告道。小小的狗兒呼喚出野獸、高大的稻草人揮出風刃、背生雙翼的獅子張開其利牙,展現其各自的心意。大家啊,說無論如何都想來呢。」那並非話語,而是發自內心之聲。「多虧有人破壞了監視器,幫了大忙呢。」與牢房之門的開啟同時,響徹四周的龍之咆嘯。被救出的龍界公主,露出了有些複雜的表情。

「因為這是,我的戰鬥。」阿里通舉起了刀。「那麼,這也是我的戰鬥。」蒼人也以遍體麟傷的身軀舉起了刀。雖然目的不同,但心意彼此交集的蒼藍兄弟。然後,墮水才水波神襲向了那兩人。他正要,再次開始他的初戀。「所以說,這是我的戰鬥。」獨自一人,手持長刀挺身面對的阿里通。「果然,你背叛了呢。」水波神將那刀架了開來。「並不是背叛,這是我所相信的教祖大人衷心的願望。」舊教祖授予他的特殊任務,那便是讓教團毀滅。教祖大人她,接納了我。」刀刃揮下。「但是,教祖已經不在了喔。」被架開的刀。「她接納了持續犯罪,除了肯定自己以外什麼也做不到的我。」狂亂的心。破綻由此產生。刀刃襲來。然而,即使如此阿里通依然被保護著。將水之刃擋開的,是蒼人的刀。「你,並不是什麼惡魔啊。」他以遍體麟傷之軀將阿里通的身子抱起。「那一天,我逃避了。然而你,並沒有逃。應該成為惡魔的,是我才對。」蒼人要將所有的罪業都留在他自己身上。然後,在那兩人面前,墮水才的動作停了下來。「怎麼了?」對水波神的問話,墮水才毫無答覆的意思。映在墮水才眼中的,並非那天所見的眼瞳。是的,蒼藍兄弟的眼瞳,並未一同混濁,而是澄澈通明。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墮水才腦中被這樣的字句填滿。然而,蒼藍兄弟並未放過那破綻。那一天所體會到的初戀,藉由所愛之人的手,迎向了終結。因此,墮水才的初戀以最好的形式迎來了終結。他們所聽見的龍之咆嘯,那是逃離此地的信號。即使如此阿里通仍不打算撤退。「因為這是,我的任務。」然而,哥哥阿里通伸出了手。「一起逃吧,你得連她的份一起活下去才行。只有這個,是你所留存的罪業啊。」與哥哥道別了的舊西魔王,前往流水獸在等待著的海邊。在那裏等著他的,不是只有流水獸而已。他摟著另一個等待者,靜靜地將其放進海中。「永別了。」漂浮在水面上的軀體。「最棒的今生還沒有結束。」然後,他鬆開了緊牽著的手。

歐莉娜萊爾,在通往據傳收藏著劍鞘的地下寶庫的路上疾行著。「叫你跑快點了。」毫不客氣的歐莉娜。「吵死了。」逞強的萊爾。然後,那兩人在意著的,並非只有劍鞘,還有下落不明的一位夥伴「你們在找的,是神聖的劍鞘呢,還是這個少年呢。」執事龍擋在兩人面前。然後,亞斯爾被拋到兩人眼前。以最糟的形式實現的再會。「不可饒恕。」「你看來很想被殺嘛。」兩人燃起怒火。「只憑你們兩人能做到什麼呢。」新南魔王新東魔王,從執事龍的背後現身。帶著從容微笑的三人。「不好意思,不是只有兩個人而已啊,出來吧。」隨後微笑轉為不安。「為什麼,你這傢伙會在這裡。」「讓我們大鬧一番吧,Let's happy。」在那裏的,是舉著重型槍械、遍體麟傷的舊北魔王。「明明就那樣死去的話,你就能成為完全的存在的說。」「該死的是你才對。」然而,即使加上一人,歐莉娜等人的劣勢依舊沒有改變。「如果再加上一人的話,會怎麼樣呢,噫嘻嘻。」舊東魔王現身。「我並不是要幫你們,只是無法饒過這些傢伙而已。」攻防戰持續著。「你們已經,是過去式了。給我消失在回憶裡吧。」即使好幾次將要倒下,四人仍然再次站起身來。「再怎麼努力也是沒用的喔,因為這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劍鞘。」一切,已經是在劍鞘從寶庫中被運走之後了。「怎麼會這樣。」歐莉娜動搖了。「從一開始,就知道你們會來了喔。」「那麼,為什麼你們要在這裡擋路啊。」萊爾切中核心。「在這前面,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在吧。」聽到這句話而恢復元氣的是兩位舊魔王。龍之咆嘯傳入他們耳中。「快抱起小鬼逃吧。」與歐莉娜他們擦身而過的人影。「這裡就由我們來斷後。」舊北魔王的槍聲響起。「所以,由你去迎接吧。」舊東魔王目送人影離去。在拋下教團離去的舊東魔王身後,忽然現身的墮風才。「妳全都知道對吧。」墮風才仍然默不作聲。「事到如今,我可不想再聽妳說什麼對不起了。」被打斷的話語。「我跟妳,所選擇的容身之處不同,就只是這樣而已。來日有緣再相會吧。」

「為什麼,妳會在這裡。」那是一線光明。「您忘了我們的約定嗎?」南從者露出溫柔的微笑。「我是在問妳為什麼。」回應那微笑的同時滾滾流下的斗大淚珠。於幽暗的地下寶庫中實現的重逢。然後派蒙她,悄悄抱緊那嬌小的身軀。「我不是跟您約好了,要一直待在您身邊嗎?」南魔王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那是,兒時無意間立下的約定。然而,少女即使過了好幾年,也沒有忘記那個約定。而且,與她立下那約定的對方,也沒有忘記兩人之間的約定。從南館進入的入侵者,再次牽起了舊教祖的手。在她們之間存在的並非舊教主舊南魔王的關係,而是一名少女南從者的關係。「來,我們逃離這裡吧。」然後,這一天,舊教祖在真正的意義上,認識到了外面的世界。「我已經,不再是教祖了。」舊教祖流淚訴說著。「啊啊,我明白的。所以我也,不再是南魔王,而是南從者。而且,不只是我,他們一定也是一樣的。」兩人邊遠望著逐漸崩毀的教團,邊等待著以前的那三人

前往教團總部地下祭壇的諾亞,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嚴肅。「這一定,是最後了吧。」然後,兩名水之魔物擋住了去路。「不能讓你們到前面去。」「那麼,我來當你們的對手吧。」教團的背叛者,從諾亞的背後現身。「那麼,就讓我往前進吧。」向前延伸的地下通道,無數的教團團員擋在其中。「首先,請欣賞一下我的魔法吧。」奧茲打了個響指。在那裏出現的,是以火焰塑形而成的辮子少女,以及小小的狗兒高大的稻草人背生雙翼之獅,與老舊的機械諾亞走在由六道火焰開闢而出的王之道路上。「如果那一天,有將你帶回來的話。」腦中一閃而過的悔意。然而,那份後悔之意,隨即被溫暖的火焰燃燒殆盡。「如果,我這麼做了,你也就不會與大家相遇了吧。」六道火焰毫不停歇地燃燒著。家人的回憶化為火焰,照亮了諾亞前進的道路。毫不停歇地走著的諾亞所抵達的,是一扇已被開啟的門。踏入地下祭壇,坐鎮在前方的便是真教主。「真是久違了呢,古之龍王大人。以及,不成材的道化龍也是。」攻防戰開始了。「妳,並不適合當王唷。」然而。諾亞並未動搖。「啊啊,我知道。」隱含在那話語中的意義。「我,要成為統治者。」無數的教團團員湧入。「我已經沒資格當王了吶。」古之龍王,已經做好了回歸古代的覺悟。「我既身為王,同時又選擇了不應走上的道路。」其證據便是依偎在她身邊的,罪孽深重的道化龍。「難道說,妳一開始就打算——」掩不住焦慮的真教祖,對所有教團團員發出了避難通知。「所以,我才會是古之龍王啊。把新的時代,託付給除了你這傢伙以外的某個人吧。」響徹魔法書教團總部全域的龍之咆嘯。那咆嘯化為火焰,讓周遭陷入一片赤紅。「這裡,馬上也要崩塌了吧。」那聲咆嘯,是事前決定好的逃脫信號。「現在這個時代,已經不再需要我們了。」染成赤紅的話語。「所以,一起陷入永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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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請看。」南從者的一句話,便足以引導舊教祖的視線。從西邊來了一名男子,從北邊來了一名男子,從東邊來了一名女子;換上新裝的三人,正要再次聚集在同一個地方。「然後請看,馬上,天就要亮了。舊教祖俯瞰著崩塌消散的海市蜃樓。然後,再次聚集起來的四位從者,以各自的想法向回憶揮手道別。「我們,要活在不完全的世界裡。」隨風飄舞的金髮。「來,從這裡重新開始吧。」就在那裏,黃金黎明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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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有東西寄來給你了喔。」那一天,神足一如往常做著送貨的工作。「哼,真是個悠閒的傢伙。」如此向他回話的是身為他的同胞的神,但丁。然後,這時候神足還不知道,那已經降臨到他身上的完全不幸。

結束接二連三的業務後踏上歸途的神足,無意間注意到遠處升起的煙霧。「什麼,烤番薯嗎。還是說,烤鯖魚呢。」腦子裡想的盡是吃的東西。然後,這時神足還不知道,那已經降臨到他身上的完全不幸。

神足終於發覺到了。「什麼啊,那煙不是從我家飄出來的嗎。真稀奇啊,竟然有BBQ。」是的,神足的腦子裡還是盡想著些吃的。然後,這時神足還不知道,那已經降臨到他身上的完全不幸。

總算回到了自己家。然而,那裏的變化大到已經無法稱之為家了。「怎麼會這樣啊。」神足無法接受教團總部崩毀了的這個現實。於是,這時候神足總算知道了,那降臨到他身上的完全不幸。重新戴上並遮住眼睛的帽子。「我的衣服,我的三餐,還有我的被窩。」那裏已經什麼也不剩了。即使用帽子,也遮掩不了那溢出的淚水。於是,這時候神足確實感受到了,那降臨到他身上的完全不幸。

神足在曾是自己房間的地方抱膝獨坐。「我該怎麼辦才好啊。」比平常更加通風的,平時的歸宿。是的,那裏連能遮風避雨的牆都不剩了。然而,從這樣的神足背後傳來了聲音。「這真是個通風良好的房間啊,Baby。」「你看得出來這曾是個房間嗎?」神足頭也不回地問道。「你的回憶,風兒都告訴我了唷。」流過兩人之間的,是令人心曠神怡的風「能讓我為你高歌一曲嗎,Baby?」吉他聲響起,歌聲傳遍四周,廢墟化為表演舞台。觀眾只有一人。不過,即使如此Windy仍然唱起了風之歌謠。「所以打起精神來啊,Baby。」聽了那歌之後,神足找回了笑容。「覺得似乎能做點什麼了。」「我的歌怎麼樣,Baby?」於是神足帶著笑容回答:「難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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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三個人消失到哪去了。」說話的是暗通者。「反正,已經不需要他們了。」說話的是無通者。「因為,我們的教祖大人,只有這位大人一人而已。」在其身旁,是露著無畏的微笑的真教祖。「接下來有事要拜託你去做喔。」於是,無名的青年被賦予了艾京這個名字及其職責。那一天,兩位西魔王消失了。「可是,不管幾次,只要不斷創造新的就好了。」被新創造出來的西魔王艾京。在那裡,聚集著理應崩毀了的魔法書教團的團員們。「只是,說不定這樣反而比較好呢。稍微做好準備吧,然後由我們親手去再創吧,這個渺小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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