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奔跑。筆直地跑著。「吶,為什麼非得這樣跑才行呢。」她如此自問自答。「是在追逐著什麼嗎?」她無法點頭。「還是說,是在逃避著什麼呢?」她也無法搖頭。然而,少女並未就此停下。從早到晚持續不停的追逐遊戲。那是從春天開始,到冬天結束。「是春天在追逐冬天嗎?還是說,春天是在逃離冬天呢。」對那問題,少女的回答是;「如果我是春風,一定是在追逐著唷。」然而,追逐遊戲迎來了終結。於是,變得孤單一人的小翠,獨自開始了追逐遊戲。
少女相信,只要前往神聖之門,就能再次見到面。「因為那一天,我看見了神聖之門啊。」風之少女手持棍型裝置【風神】,奔向了以神聖之門為目標的漫長旅途。
為了突破「現在」,少女持續的奔跑著,比誰都快。在她的身上,纏繞著雖小但席捲而上的「風」。身子嬌小的她輕鬆揮舞著棍型元素裝置【風神】捲起狂風,而當風停下之時,暴風雨前的寧靜也將告終,敞開的門扉,正是神聖之入口,奔向入口的小翠忽然消失無蹤。
小翠奔向神聖之出口。纏繞著「風」之人乘上了風,化身為風。進化的裝置【風神:貳式】產生了新的風。可是她開始害怕,不知何時這股風會停止。即使眼前吹著逆風,她仍選擇繼續往前奔跑,一切都是為了忘記身後的過去、與自己放棄的夢想。晴天,時而迎風。小翠獲得了能颳起大風的新裝置【風神:參式】,獨自往常界前進。沒錯。她為了要改變被約定的未來,比誰都先往前奔去。但是她的思緒卻轉為焦慮,心中忐忑不安。忘記怎麼在地面上踏實前進的她,面臨了寧靜後的暴風雨。
身為風的起源,掌管風的大精靈今日一如往常的在天界捲起了風。迴旋的腳捲起的風運起了各種花香。 告知常界四季的變化。 還很年少的棍士所引起的風,傳到了她的身邊。 心在雀躍,對於新的能引動風的存在拭目以待。希爾芙與被風纏繞的少女結伴前往蓬萊鄉,那是個冷風吹拂的至高仙境。 將那的風全部集結,然後停止的風, 風與風的共鳴產生了新時代的風。 轉生成為風精王的希爾芙,像是要帶領期待的弟子與惹人憐愛的少女,也像是要成為新時代的推手般,捲起了龍捲風。
她在高聳入雲的仙境-蓬萊鄉汗流浹背。「真希望能跑得比誰都快。」她停下風來,悔恨的淚水隨汗珠一同滑落。然而最終,小翠乘上風精王颳起的龍捲風,出現在大家的面前。猶如與風嬉戲舞動的飛龍,少女精神百倍地揮舞重生的【風神:神樂】,再度奔馳。
折斷的翼,受傷的背,這些都是天界驅逐的烙印。 連罪狀都未被告知,少女便從天空墮下來。 加速會令意識模糊,「啊啊,請給我雙翼吧。」 這樣她便接受了,柔和的衝擊。 時光流逝,所想成真,她完成了義翼型裝置【翼】,故被稱為聖曆之天才・拉普拉斯。風之妖精們接二連三的隱身。在背後談論一名少女。那個所有記錄都抹消掉的名字,很久以前,因為有過高才能而被認定為危險分子,被迫流亡的悲劇少女的名字。她是妖精,有時候又是惡魔。風才拉普拉斯以【惡魔之翼】在天界飛翔。
昔日的戰友,聽到隱藏在背後的風之美女被送到風精王那裡。 「真是令人感興趣的數據。」風才解析著被送來的某位少女的行動。「沒想到,在那孩子身邊的竟然是…」風才因那熟悉的臉龐而難掩驚訝。「這是要來妨礙我嗎。」被過去的仇恨所囚禁,然後她向神帶來的設計圖伸出手去。從神明那裡得到的設計圖與一個人類的數據,它們被送到一位天才那裡是偶然還是必然呢。然後,就在那人類身旁有一張令人懷念的臉龐。那令人懷念的臉龐就在那人類身邊,這是偶然還是必然呢。亦或只是,神明的惡作劇呢。
即時,掀起了龍捲風, 是閉起雙目的第五世代自律兵器型裝置舞風的急襲。 她造成的龍捲風,充滿了悲傷。 這種悲傷,就好像數年前, 為天界那歪曲了的和平而被犠牲的一名妖精的悲傷一樣。她的破壞,否定那一名妖精的存在,令風精王也無法動彈。 但,纏著風的少女簡單地說。 是朋友的話,不要再錯下去吧。 風之龍的猶豫,全部擺脫了。 凝視著再起動完成後醒來的舞風:神樂,元素之心的運作條件,那是從作為模板的人物那裡受到衝擊。那麼她為何,明知那份可能性卻依然讓她去往戰場呢。或是她並不知曉呢。偶然抑或必然,那全都是只有神才知道的里側。少女想起了那應該放棄了的夢想,與那曾一起做夢的友人。
身纏著風的少女一行到達了神聖之門,但是那裡,別說是門了,就連一個人影也看不見。唯一留在哪裡的東西是,支離破碎的一隻大袋子。「即便繼承了神聖之文字,妖精也不過如此。」如此說著的是,突然出現在少女一行面前的馬克白。失意之風加速了一人的邪惡之火。「我只是,在演戲罷了。」炎戲魔馬克白繼續說道。「只是扮演著,將朝著神聖之出口進發的你們殺掉的角色。」在壓倒性的力量差面前,風之少女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用盡最後一份力量,釋放出的是一束龍卷。「哎呀,她可是我的獵物。」用手推開捲起的颶風與猛烈燃燒的烈焰,顯現出身姿的是道化之暗。
晴天,時而迎風。少女討厭風。風的力量奪去了她的夢想。醒來望著魔界的天空,對著墮落的自己不經意地嘲笑著。那傢伙不在這裡啊。新的世界,身體宛如飛奔而出。「如果是這裡的話,我可以成為第一名。」對著遺棄自己的昨日道別,桃樂絲誕生。跟道化的魔法使一起行動的她,已經沒有任何的畏懼了。「重生後的自己的話,如果是現在的自己的話,一定不會輸給那傢伙。」對道化孃桃樂絲而言,大起的狂風是追趕大家的風。但是,有件事她卻沒有發現,那就是她一直被一名少女囚禁著。晴天,時而吹起龍捲風。
作為轉變為其真正面貌的神刃型裝置【米斯特汀】的風之龍所尋求的寄宿主,霍德爾將那把刀刃握於手中。一邊擦著慵懶的睡眼一邊環視著統合世界,爲了習慣久違的肉體,少女獨自一人,前往關起的神聖之入口。這一切是否是道化的魔法使的圖謀呢。「打倒那傢伙,可是我的任務」。兩人在獵物面前以炎與暗相互碰撞。就在那時,降臨的風神霍德爾用那刀刃,乾脆地貫穿了那兩人。「爲什麽,你是,因為」。道化嬢崩落在自己深信著的主人所召喚出的神明面前。毫不猶豫地奔向她的身纏旋風的少女只是,不斷重複著抱歉。
兩位少女一直都在一起。但是某一天,因為一些瑣事而大吵了一架。距離變遠,不久,一位少女的身影消失了。未能傳達到的三字話語。留下來的少女,只是爲了傳達這句話語而飛奔出去。重複了無數次那三個字。「那是,我的臺詞。」麻花辮散開,雙眼緩緩閉上。
「絕對不會,原諒你。」然後少女孤身一人,反抗神明。那時,神明失去了力量,是因為另一個深深掛念著閉上雙眼的少女的存在,使用了最後的力量。撫慰使出全部力量的少女的臉頰的是溫柔的風。「我可不能放著受傷的可愛徒弟不管呢。」龍卷颳起。風精王在戰鬥中回歸於風,而少女身纏那風之起源,飛奔而出。不是爲了忘卻捨棄的昨日,而是爲了一起迎來明日。
「過早的死和過遲的生,像這樣各種各樣的事情交織在一起產生了波浪,這正是世界啊。」調聖者鑲邊從稍退一步的位置上陳述了感想。「還有,這裡實在是太狹窄了。」那是發生在刻之狹間關閉後,作為其替代而誕生的刻之間隙中的事。「總而言之,一切都是有意義的,那就是這個世界的構成。」「如果再快一點點的話,也許就能救到大家了。」風調者鑲邊與自立型裝置【Regen】一起回想起的是有關於道化龍的事情。「但是結果,幼龍出生了。」少女經歷了相遇與離別,藏身於龍界之中。「所以一切都是,必然。」窺視著統合世界,那裡不知為何卻也映照著龍界的景色。
有誰會責怪虛偽和平的嚮導呢。那是優柔寡斷的弱者,對當機立斷的強者所抱有的嫉妒心嗎。只不過到頭來能得救的,從來都不是那些弱者。無論在任何時代,人民一直都是傲慢的。「不,正因為他們傲慢,所以才會是人民吧。」早苗如此說道。那時候,為何風神會擅自採取行動呢。人民倚賴王者,王者倚賴神明。「既然這樣,那神明會倚賴世界嗎。世界會倚賴神明嗎。」只要這麼一想,應該就可以接受了吧。例外行動乃是自我主張,沒有任何存在能束縛它。「原來正因為是神,所以才會是正確的行動啊。」一項行動,受到了肯定。
發生在常界的災害並非只有火災與水災。巨大的龍捲風襲擊了城市。「吶,這裡是養育了誰和誰的重要的城市呢。」災害只是引出咎人們的手段而已。「家人什麼的,朋友什麼的,真是太蠢了。」參號吐出惡言。「所謂人類,不管在哪裡都是孤單一人的。」從出生那刻起,她就是孤身一人。「不是孤身一人哦,我們一直都在一起。」風咎棍士緊緊地握住左手手腕。被製造出來的少女所掀起的風、與纏繞著黑暗的風。那樣的兩股風流運來了另一位少女。「根據聖王代理的命令,我來幫你了。」精神滿滿地跳出來的少女手持一對銃棍。「詳細的事情之後再說。」棍與棍為了保護回憶,一起面對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