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a0928095328 / 魔理@小守護進程開設日:2012-07-04 01:48:17
近期編輯:a122018206 ...看更多 |
從朦朧的意識甦醒過來。 每當有異類靠近時本能就會驅使身體甦醒。我按了黑色籠子的開關。 這裡是殭屍族佔領的據點,據點是一個會傳送族人的黑色籠子,通常會指派位階較高的人來保護據點本身不被外來者入侵與破壞。位階較高的人通常都是有意識的人。 當然據點本身不能一直傳送族人,在洞穴內部還好,若是在密閉的空間或是有陽光的地方,密閉的空間會讓族人擁擠到無法行動甚至死亡,而陽光則會把族人焚燒至死。儘管我們的族人是幾乎無限的。 平時我們這些守護據點的人平時會陷入類似冬眠的狀態,當有其他生物時則會醒來然後打開據點的傳送開關進行防衛。 距離上一次過了多久了呢?不重要,因為看守者最後都會失去自己的意識進而變成一般殭屍。周圍滿滿的灰綠交錯回答了我的問題。 到了那時候,我也會死亡吧。在不死的輪迴中解脫。 這次的入侵者是誰呢?上一次是迷路的冒險者、上上次是五人的探險隊、再上次是一整群的骷髏劍兵隊…… 這次會是誰呢?一個。 什麼時候會出現呢?兩個。 族人一個接一個從據點附近傳送出來。對方強烈的警戒與殺意充滿著整個空間。 入侵者來了,跟以往的任何人不同。 很明顯的感覺到,對方已經察覺到這裡的存在。 只有一個人。 數十名的族人已經傳送出現。 銳利的音波從據點右方通道傳來,擊中了一名族人。炸裂。 這是哪個種族的人?蜘蛛?苦力怕?骷髏?人類?這種能力連伊德芙(Eternal)裡都沒有記載。 腐爛的血肉散發出炎熱與火藥的刺鼻味。第二名族人被音波炸裂,與第一次不同的是,周圍閃出了小小的火光。 衝。殭屍由於身體腐爛的緣故無法說話,但可以透過心電感應傳令給族人要執行什麼事情。 族人一一衝向音波的飛入點,一一的被音波炸的飛碎。 我計算著音波發射根據點傳送族人的時間。音波的發射速度似乎越來越快,族人傳送過來的速度相對會變慢,不宜打消耗戰跟持久戰。 全速進攻!我拿起黑曜石劍快步疾至前方擋下了音波。黑色的劍身微微的被炸出類似侵蝕的痕跡。居然連伊德芙名匠打造的劍都會被毀壞! 我又繼續向前衝勉強擋下了數十道音波,隨著距離前進力量也越來越強,被侵蝕的痕跡也越來越深,最後幾近粉碎。 最後。 擋下。 粉碎。 彈射。 音波突然不再發射,族人們開始繼續向前盲目前行,我則是慢慢的往前進。前方開始傳來陣陣火藥味與炎熱的氣息。 身後的爆炸將我壓到牆上,灼熱的痛苦遍佈全身,無法動彈。只剩下思考可以推論剛才發生的事。 「你就是這群殭屍的首領吧。」一名穿著黑色的男子站著對著我說。 「你看來也不能動了,就讓你看著你的同伴被我殺掉吧。」之後又說:「白目也無法看到任何東西吧?」毫無情感的結束之後開始的是毫無情感的刃速。 好笑,他們是族人,不是同伴這種膚淺的概念而已。我暗自嘲諷。 一陣一陣的音波伴隨著血肉與細微的爆炸聲傳來,不斷的嘶吼與反抗換取了徒勞無功。 「喀拉、崩。」 機械毀壞的聲音終結了一切。 代表了停止的傳送;代表停止的運命;代表了流動的命運。 據點被毀了,這代表我也不能回去,只能死在這裡。終結的聲音躂躂的緩緩靠近。停止,與絕望的想法停止之時。 男子站在我前面,因為身體的角度而只能看到黑色的鞋子,「難道你連一點慟苦的聲音都沒發出來嗎?不管是因為身體還是情感。」 聲音主人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的驚嘆一聲:「我都忘記了,你們殭屍在死的時候連所有知覺都一起死了。」 若沒有知覺就不會有團體行動了。疼痛的感覺像是嘲諷無法言語的反駁而襲來。 「就讓你體會這特別的刑法吧。」被砍擊的地方像是被炮竹侵蝕一般逐漸的被炸燬。猶如那把劍般。一開始是左腳,再來是右腳。頭的角度隨著砍擊而逐漸往,但在黑暗中仍然只有被頭髮遮掩的面貌。 「連一點哀嚎聲都沒有嗎?還是不要再做無意義的實驗好了。」 黑色的劍身發出磺色的光芒。擊來。 飛逝之前,我只記得那雙藍色的眼眸。 |
黑色的漩渦將我吸入了黑夜的樹林。 每次當有地方入夜的時候,黑夜總會開啟莫名的通道把族人送到這個世界,據我了解還不只有我們骷髏族人會這樣,像是殭屍族、蜘蛛族、蟲(Creeper)族、終(End)族。為什麼我會知道?因為我已經來到這奇異的地方無數次,回去的方法就是在這世界待著,直到莫名的通道再次逆向傳送。 然而。被殺死就無法回去,被殺死就只能被這個世界的主要居民──人類--當成物品使用。 對於有同樣苦衷的人我們抱持著同樣的心情,既然都是莫名的來到這世界、為了等待而回去,為什麼不能互相幫助呢? 以前,每個種族貪婪的上層想要佔領這世界,而研發出了一種叫做據點(prendre)的東西,這種東西可以強行開啟傳送到這世界的通道,但只能讓時間做逆向傳送。各個種族在當時為了不同且相同的理念成為盟友。 人類大量的將據點破壞之後,各個種族對於佔領這個世界的想法開始消極,根據他們的說法是「派一個人守護據點,等待適當的時機再次進攻。」人類對於消滅據點的想法也開始消極,就像是過度活動的睡眠期般。 骷髏族最明顯的特徵就是兩隻手臂是蒼白的骨頭。有著弓箭手、劍兵、鎗兵、槍兵等等不同的兵種,這是當時為了佔領這個世界而出現的制度,也是為了讓回到寧祐(Ningyō)更容易。 人類看到我們就想殺掉我們。因為當初的戰爭。而我們也只能作出反擊,但是大部分人類因為外面有怪物而躲起來,而我們也會因為沒有人出來而靜靜等待回去的通道,雙方都有各自的好處。我們等待天亮的通道,人類享受天亮的寧靜。 雖然也會有人打破這不成文的默契啦,不過他們應該也是為了錢吧?為了我們那些槍劍銃。不過我們寧可相信他們是要自保,畢竟我們是敵人而不是同伴。 應該不會有人半夜跑到樹林裡來吧。我心想。旁邊突然出現了一位殭屍,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殭屍總是像無口一樣不會說話,不知道是舌頭爛掉還是大腦腐化了。 真奇怪,為什麼片樹林的人這麼多呢?居然會有四十個人。 他看著我腰間的黑色長劍,似乎想要表達什麼的樣子「這個東西啊?是我的武器喔。」我說。 我的職業比較特別,叫「暗殺者」,通常我們會佩帶一把弓跟劍,以黑夜的能量作為發射體射出,發射體可以當做地雷使用,踩到或是折斷、拔出等等破壞箭矢的情況下就會爆炸。長劍則會依照位階發配。我的職位差不多就是人類的軍官吧。 我這個位階通常必須要有一些特殊能力,像是會使用魔法之類的。 我的能力是將攻擊附帶爆炸的火藥類攻擊,在像洞穴等等的密閉空間這個能力可以說是特別的好用。陷阱箭就是這樣衍生而來的。 他看著我的眼睛,似乎想表達什麼,但我完全猜不透他想表達什麼啊。 他發現無法讓我明白他的意思,突然往後轉。暴衝。讓我覺得莫名其妙,又讓我對殭屍的印象降低了第三分。 突然間,奔跑的殭屍被炸裂,異常的藍色的火焰炸裂,青焰蔓延開來。 半錯愕之下,我拿起長劍開始戒備。看來敵人打算用火戰消滅我們這些怪物。這片樹林裡還有至少二十位以上的怪物。 帶有燐火的箭矢從擦過手臂。只要沒有擊中有肉的地方感覺都不會有明顯的痛覺。我不得已只好掄起弓來開始進行射擊。 箭矢的攻擊並沒有減低燐箭的發射速度。對方是在怎樣讓箭沒有爆炸的情況下對我進行攻擊的?還是說箭已經被燒掉了? 樹就像結界柱一樣,四周逐漸被藍色的燐火籠罩。四周的箭矢依然不斷的飛射。每支射出的箭矢都會讓樹燃燒,所以火勢才會變的這麼大。我現在才發覺。 該不會就要死在這裡吧,我可是有阿亞茲林(Ayatsuri)稱號的人啊! 我拿起長劍將箭矢炸回,只要撐到樹木燃盡就可以了! 不知道揮擊與交互射擊交錯了多久,週遭樹木的燒滅哀嚎漸漸消弱,敵意的箭矢慢慢的不再發射。 三 二 一 靜 止 。 下一瞬間。 左手臂,斷裂。 右手臂,斷裂。 左膝,碎裂。 右膝,碎裂。 心口,破碎。 卻如數世紀般長久。 紅色的劍影跟藍色的頭髮變成我最後的記憶。 |
這次的任務是刺殺國王身邊的護衛。次要目標是刺殺國王。 目標有著藍色的配劍,藍色的劍影與精湛的劍術令各國國王懼怕不已,同時也是推翻現在政權的一大阻礙。 我順著夜色潛入了城堡的陰影,雖然黑色的連身帽可以作為掩護,但白色的頭髮在黑夜中會特別惹人注目。我望向兩名守衛。 我將白色的粉末撒向守衛,守衛不一會就昏睡在地。 我們苦力怕族除了使用粉末來自爆之外,還可以(在負荷的了的情況下)從身體裡粹取出粉末,粹取的方式是抽取血液並將其風乾然後磨成粉,再加入一些特別的元素就會變成有各式各樣功能的粉末。 像是生氣的時候我們就會分泌一種叫腎上腺素的東西,如果這種東西產生過量的話就會讓自己爆炸。所以我們必須培養自己的雅量。 我灑的這種粉末叫做Flunitrazepam,聞到的人會產生睡意。其他還有像Afyūm可以麻痺知覺產生幻覺等等各種用途的粉末。 我將一名守衛拖到旁邊的陰暗處,把他的衣服脫掉,穿到自己的身上。 空蕩的迴廊靜止著,卻莫名的對這感覺熟悉。突破寧靜的犇從右側走來,對著從未見過的面孔襲來,不得已只好用短劍反擊。倒下的身軀雖然有紅色的傷痕卻沒有流出血液,因為我刀上塗了混有Kesshōban的液體,可以加速體液凝固。讓四周散出作嘔的液體並不是我的本意。 期望熟悉的感覺不再終止,卻在國王房前溘然中斷。黑髮男子持著藍色長劍站在前方。 藍色的劍氣如新月般衝來,我本能的蹲下閃過,衝過他的身旁灑出了粉末。 我拔出了長劍,直擊對方的後背,對方以劍格擋,在對方被劍擊中而無法抽劍反擊時用短劍刺向對方。 對方眼神被我這一步意外的舉動變的搖曳,藍色順著白色劍身滑向劍柄,當我要抽出短劍阻止劍身時。腹部卻受強大的衝擊讓身體飛出。 我慢慢的爬起身。對方沒有追擊,而是半跪在地上「粉末產生作用了吧,剛剛灑的是Mucus跟Mayence,可以讓你無法動彈跟痛苦的粉末。」 我向前走了一步「我的目標一開始就是你,而不是國王。」 「抱歉了,不過還是請你死在這裡吧。」「我已經知……」血花隨著斷絕的話語散落。 我拉開了窗簾看著外面的夜色,察覺到了外面無聲音的騷動。平常晚上的守衛會因為無聊而開始聊天,今天卻又沒有了。真是辛苦了那些被犧牲的守衛了。 「又有刺客來了嗎?」十八歲的少年帶著恐懼的表情問著。真是辛苦了這個十二歲就上任、過著六年被刺殺陰影籠罩的國王了。 「是啊。」我用著與現在情形不符的笑臉說著。 「每次都被打斷,真討厭。你會回來的吧?」少年問著。 可是你兩三天都要一次,被打斷也沒關係的吧……我暗自吐槽著。 「當然會的,就跟以前一樣。」我帶著與想法不符的笑臉說著。 恐怕沒辦法繼續陪您了呢…… 走出門就聽到遠處的倒地聲,苦了那名守衛了。 襲擊者走到了面前,我將劍氣揮向白髮少年,刺客蹲下躲過,突然擦身衝到我後面。我下意識轉身並將劍護在自己身前抵擋攻擊,但卻無法擋住意外的第二次攻擊。 我以牙還牙的將劍順著對方的刃滑去試圖讓對方抽出短劍防禦,果然跟意料中一樣。我用手肘襲擊對方腹部。 刺痛感突然襲來,令我只能半跪在地無力起身。 「粉末產生作用了吧,剛剛灑的是Mucus跟Mayence,可以讓你無法動彈跟痛苦的粉末。」 為什麼苦力怕族會干涉人類的事呢?無法開口。 「我的目標一開始就是你,而不是國王。」 所以國王不會死嗎?無法開口。 「抱歉了,不過還是請你死在這裡吧。」「我已經知……」 道我會被你殺死了。 |
「今天也是個舒服的日子呢。」我躺在大岩石上說著。 可是葛傲拉(Great Outlaws),族人都在等你帶他們去狩獵……一隻狼耳朵垂著的說。 狼族分成不同的種族,通常同種顏色的會是同一族的,當然也會有些例外。就像我。 有些狼會變成人的型態,跟一般的人類沒有太大的差別,只是多了條狼尾巴(身上的毛會變成衣服,衣服會變成自己想要的樣式。),這種模樣就稱之為葛傲拉。 所有狼都會推選葛傲拉成為一個族群裡的首領。當族群裡有兩個葛傲拉的時候,兩個葛傲拉就會進行決鬥,輸的那一方就必須被迫離開領地。而部分葛傲拉會去跟人類一起居住。 當然我是打輸的那個啦,不然我怎會跟這些棕色的狼在一起呢? 對了,我忘了說,我是白色的喔。 「對喔,」我跳下了岩石「那走吧!」 我頓了一下「還有,不要叫我葛傲拉。叫我雷厄就可以了。」 到了狩獵地點,看到了有一大片牛隻的草原。聽說每種動物都會有人的樣子,也跟狼族一樣有特別的稱呼,不過我還沒看到就是了啦。 「真是的,這些牛你們隨隨便便都能解決吧?」我看著這一大片無害的牛隻說。 是這樣的葛(我瞪了他一下)……雷厄大人,因為當我們要狩獵的時候就會有一個頭上長著兩隻角的人跑來阻撓……所以才會連連失敗……早上提醒我要狩獵的狼說。 大致的情況就是有跟我一樣的人(當然對方是牛)在阻止我們狩獵吧「你們就先跟之前一樣進行狩獵吧。」 可是雷厄大人…… 「聽話。」 「敖嗚!」是! 我在一旁雙手環胸看著,等待著牠們說的「牛頭人」出現。 但結果根本沒有出現,反而是滿載而歸的狩獵。 太奇怪了,他們沒有理由會騙我啊?還是說…… 晚上,所有人都在享受著許久沒嚐到的食物,而我只是坐在山洞裡看著營火沉思。 你在想什麼?不吃東西嗎?那隻狼又跑來了,還刁著一隻牛蹄。 「沒什麼。我不餓。」我看著營火說。 吃點東西才有力氣想事情啊。牠把刁著肉的頭抬高。 我接過了牛肉,用手搔著牠的脖子。 「對了,好像還沒問你的名子呢。」我邊吃著肉說著。 我啊。牠歪著頭說著。我叫芬萊喔。 「這樣啊……」這個名子卻突然有股熟悉感。 吃完了東西,我走到河邊打算把手洗乾淨。很久以前養成的習慣現在還是改不掉。那隻狼也跟過來了。 我問你喔。牠問。為什麼你會想統領我們這群狼呢。 「這個嘛……就好玩囉。」說完我把水潑向了芬萊。 芬萊甩了甩身子,發出嗚嗚的聲音表示不滿。 回到營地的山洞之後,夜也深了。我把上衣脫掉放在地上打算當成枕頭。 那隻狼又跑過來了。你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呢?明明只是陌生人而已。 「沒什麼。」折磨人的記憶快要爆發了。 「嗚……」耳朵下垂。 看到牠這樣子還真是不忍心……「我不是很喜歡回想過去的事情,不是很好受。」 那就不要說吧。芬萊直接趴在我的腳上看著我。 |
我雙手環胸靠在牆壁上,看著眾人的舞蹈。 每年的這時候王國都會舉辦宴會。今天是王國宣布成立第三十五年。 我真搞不懂為什麼要舉行這種無聊的宴會,除了象徵這層用意之外我完全想不到有其他的意義。 「算了。」我如此想著,閉上眼睛。 「雷因斯你怎每次都不參加宴會啊。還穿著軍服。不會無聊嗎。」夏洛特走過來說著。王國的軍服樣式很簡單,就只是一套黑色的輕便服裝,不過卻可以擋下無數攻擊,應該是附魔的關係吧。 「我不是很習慣參加這種場合。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雖然你跟我一樣都是王國剛成立時前幾年才加入的,但也跟其他人交流嘛。雖然我不認為你是孤僻的人就是。」 「……我不會跳舞。」 我知道很瞎,但這是真的。 「好吧。」夏洛特聳了聳肩說。走回會場。 等他走遠了之後,我鬆了一口氣。我開旁邊的窗戶往下看。看到了熟悉的人。 我跳下了窗戶,落地站穩了身子「你又來這裡啦?每次都到這裡被我阻止還真是辛苦你了。」我對著里恩說。 黑髮的白衣男子從草叢冒出來拍了拍身子「又被你發現了。這是第幾次了?第三十五次了吧?。」 「好像是呢,」我說「這次要怎樣阻止你呢?反正拖到宴會結束就可以了對吧?」 「我可不想跟前幾次一樣被奇怪的東西綁住手腳……」里恩說到這就把害羞的轉別過去。 「放心,」我露出邪惡的笑容把他壓在地上「這次就來點不一樣的好了。」 「嗚呃呃……」 早上醒來時,雷因斯躺在我的身上。我們兩個當然是……嗯。 從第一次偷襲開始就被他這樣「搞」。你說我是什麼時候開始這項突襲任務的?當然就是王國成立之後的一年後開始的囉。 我們苦力怕族討厭王國的成立,因為政權會使人心腐敗、人民變的怠惰。 原本我的這一族就跟一般人類無異,直到某天出現神秘的病毒把我們完全感染成現在所有人稱的「苦力怕」這個種族。 這個病毒大幅的破壞王國政權,因為病毒引爆了人體產生了大爆炸。 爆炸的原因,據推斷是偏向單一的思維。像是過度的憤怒、強烈的殺意就可以引來爆炸。 又過了不知道多少年。我們被散播了這個病毒之後成為不死(永恆的生命),除了自爆。又因為可以繁衍後代(會長到成人期而停止成長),人口越來越多。 在那時族人一個一個的消失,消失的族人就是被傳到這個世界(Minecraft) 那個時間正是各個怪物族(殭屍、骷髏、蜘蛛族為首)想要攻佔這個世界的時期。因為病毒的關係,每個人的頭髮基本上都是白色的,但還是會有例外。 聽說一部分族人被抓了起來被接受了拷問。似乎因為過度的悲慟而引發了爆炸。 當那些怪物族發現這個事實之後,他們邀請了我們加入他們的陣營,想要拉攏我們幫助他們。 說是拉攏,不過就是捕捉武器而已。 被捉走的族人被洗腦成自爆炸彈,我們這世界的人口也確實明顯的降低。 散發黑色氣息的手刀刺入腹部,流出紅色的液體。 「抱歉了,雖然這十幾年你給我的歡愉很多,而我也想要更多。雖然是這樣啦,但我仍然覺得你很棘手。」 悲慟。 「好像跟一開始的方向不太一樣。」 「沒關係啦,反正他總是常常穿越世界擾亂劇本。」 |
舒服的陽光灑落在大地上,心情也寧靜了下來。 蜘蛛一族都是這樣,我們原本的世界是充滿陽光的,但在黑暗中會因為失去陽光的不慣而發狂。 聽說發狂的時候我們會將目標物(通常是人類)用絲綑綁,然後傳送到我們原本的世界去然後食用。但實際上根本沒有。 不過我們也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傳送回去啊,只能等著世界把我們傳送回去而已。我們停留的時間似乎比殭屍跟骷髏還要長。 對了,我們平常白天是很無害的,被攻擊也都是快速的跑走而已。但是晚上就會不停的對周圍所有生物揮著八進位。 我們蜘蛛有八隻手跟兩隻腳,總共十個軀肢,其他都跟一般人(人類)一樣。我們的身高通常都是一百七到一百八。另外有一種來自跟我們不同世界的洞穴蜘蛛就是我們的蜘蛛的縮小版,身高約一百五左右,但他們會荼毒他們的武器來荼毒接近他們的生物。 因為我們白天時很溫和,停留時間也很長,所以我們常會跟人類打交道。但接近傍晚時人類就會遠離我們,我們也會盡可能的遠離人類,這已經是我們跟人類之間不可言語的默契。 我走向了昨天到的村莊「阿雅妮克!」 「阿克莉葵(Arlequin)!你來了啊!」一名有著褐色頭髮的少女邊揮手邊跑過來。 「我們蜘蛛晚上都必須躲起來呢,因為晚上我們會因為害怕而發狂似的攻擊所有看到的人,除了我們蜘蛛。」我向她說明昨天急急忙忙離開的原因。 「你們蜘蛛一族還真辛苦呢,必須長時間停在這世界還要遠離人類。除了昨天講的事情之外還可以再多告訴我一點嗎?」 「好的。我們的世界叫做葛拉瑞格爾(GrandGuignol),我們的女王叫做絲拉爾(Scarlet),服侍女王的人叫做阿格雷(Acolyte),比較高等的人,比較接近你們所說的貴族,則叫做捷克(Joker)。一般的族人叫做斯珮克(speaker) 「在曾經的大戰爭(Occupied war)我們扮演著在夜晚讓人類陷入恐懼的位置,為的就是要讓人類恐怖而死。」 「大戰爭中期,人類開啟了無數與地獄相連的通道,確實將我們擊退了,但他們還要負起關閉通道的責任,花了約一千三百一十三年的時間。我覺得人類算是自作自受,想要掌控並使用著不屬於自己的力量,最後的結果就是」我聳了聳肩。 到了傍晚我趕緊跟阿雅妮克道別然後快步離開。黑暗侵襲了視線。 奇怪?通常這時候都會失去意識才對的啊?為什麼我還看的到東西? 不能控制手腳更奇怪,就像身體不是自己的,但五官感覺都是自己感受的一樣。 身體往後轉,往離開的方向奔馳前進。發狂的身體跟不協調的心起了衝突。 不可以!不要!求求祢!為什麼要讓我看到我親手殺了我朋友的畫面! 這樣還不如讓我死掉算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隨著願望被爪擊粉碎。倒地。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會這麼清晰。 「真是的,是個女的啊。殺掉女人的感覺還真討厭。」男人的聲音傳來。 「那邊的人沒事吧?喂,妳怎麼哭了啊,傷腦筋……」 |
遷村計畫 敬告,請該村村民於三日內迅速遷村至指定地點(地圖如下) 貼在村莊佈告欄的海報。 這個村的人都知道這個的字面意義,一個陌生卻熟悉的概念。把村子搬走。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過著自己的生活。有出去打獵、旅行的人就會知道外面是怎樣的世界,絕對不是一個「茨」這樣的概念而已。 在某處有個地方立地稱王,之後開始執行了城邦計畫,似乎是打算將分散的民眾集中管理。 似乎想是趁著prendre那時的團結而團結的,但想必過不久就會崩解了吧。帶著藍色項鍊的紅髮少年想著。 有傳言說,有個名叫Creeper的種族暗暗的想要破壞這種王權(Corrupt)制度,它們說這種制度會腐化人心。 不過就是一群自殺炸彈而已。少年用雙手枕著頭走回家。 到了當天,所有村民都準備前往出發地點。村民的身邊並沒有任何像是守衛之類的人。遷村是在白天進行的。 村人們離開了約一公里之後,曾經的居住地發生了無聲的爆炸,將房子炸的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但沒有出現任何坑洞。 「就依照原定計畫進行吧。」一名藍髮少年把白色的帽子掀了下來。 「還要走多久的路啊。」一名看起來有點上了年紀的中年男子說。 「差不多還要走到太陽下山的時候吧。」紅髮少年用雙手枕著頭,漫不經心的說著。 「這樣我撐不到那裡啊……」中年男子旁邊的婦人說著。 「天曉得那群國王在想什麼。」少年依然用著理所當然的語氣說著。 村民們持續的走著,走到了中午才停下來吃午餐,好讓一些老人跟婦女休息一下。 「說也奇怪,為什麼王國那邊不派人來保護我們這些村民呢。」其中一名村民說。 「天曉得,可能是剛興起,士兵不足吧。」紅髮少年躺在地上悠哉的說。 「我說庫恩啊,你也別這麼悠哉啊,這可是很奇怪的事耶。」 「有什麼好奇怪的,」庫恩撐起身子「不過就是群自私自利的人而已啊。也差不多該走了。」 「等等,現在才休息三十分鐘耶?那些老人怎麼辦?」村民指著那些人說。 庫恩嘆了口氣:「你們先走吧,我們隨後跟上你們。」 「等等,你是說、你要保護他們?」 「對啊。」庫恩肯定的說。 「你不知道嗎?有傳言說遷村的村民都會被Creeper給殺掉耶?」 「我知道啊,那又怎樣。擋下自殺式攻擊就可以了吧。」 「不不不,其實他們主要使用粉末來攻擊,自爆才是最後的手段。」 庫恩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這麼清楚?」 他尷尬的笑了笑「畢竟我以前是個旅行者嘛,多少也對怪物有所了解。」 庫恩看著他,轉過頭不再多語。 那位村民跟著其他年輕的村民先一步離開,庫恩慢了他們一個小時才再 出發。 庫恩跟其他老弱婦孺朝著目的地走著。時間越來越接近傍晚。 「看來今天到不了呢?你們要繼續走嗎?或許有機會在夜晚之前到喔。」庫恩說著。 「當然要趕快到城中啊。」「不行啊,晚上會有很多怪物,得要提早做好紮營準備。」「就是會出現怪物才要趕快到城中啊!」 看著這些意見不合的人,庫恩嘆了口氣轉過了頭。 倒地的聲音終止喧囂聲,少年這才疑惑的轉過頭。發現所有的人都倒在地上臉色發青。這是中毒嗎? 庫恩眉頭一皺發現不對勁,從手中憑空變出一把苦無往附近的樹丟去。 白髮少年瞬間跑到了庫恩對面:「觀察力還真強。什麼時候發現我的。」 「奇怪的味道讓人不想發現都難。」庫恩又變出四把苦無。一手兩支。「先走的其他人呢。」 「應該已經死了吧。」白髮少年灑出了灰色的粉末。庫恩往後一躍,左右手順勢各投出一把苦無,引起了爆炸。 「你就是Creeper吧?想阻止王權興起的那些人。」苦無變成兩把黑色長劍。 「是。」白髮少年似乎沒受到任何傷害,又灑出了紅色的粉末。 庫恩又往後躍了一步,對著這奇怪的粉末保持戒備。 「算了。」Creeper說「跟你玩設陷阱的遊戲一點也不好玩。」白髮少年拔出了插在腰間的兩把匕首衝來。 庫恩用左手長劍擋下了兩把短刀的攻擊,另一隻長劍刺向三個武器交叉點上方。 Creeper往後跳開。繼續揮舞著短匕。庫恩只用左手的長劍擋下。 火花如此反覆。庫恩的劍速越來越快,白髮少年不知不覺從主動攻擊轉為被動防守。對方明明只用左手而已,速度怎麼快的這麼驚人?本能不自覺的打開了禁忌的罐子,灑出粉末。 庫恩後躍了好幾步,將右手的長劍射出。刺穿了Creeper的腹部。 庫恩嘆了口氣「呼……真是危險,你剛灑出的東西是對他們下的毒藥吧?」 「為什麼你們要阻止王權興起呢……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Creeper倒地不起,沒有回答。 |
世界各地興起了尋找新世界的風潮,因為皇室認為既然有這麼多種怪物,這些怪物必有他們的世界,而他們則想要佔領那些世界。因為只要發現新世界就可以變成皇室的成員,這對當時的人們都是一種危險的誘惑。 因為皇室的人都極盡所能做的奢華之事。 而我也是其中那一個想要變成皇室的人。 「科布,你確定在地底下就會有通往其他世界的通道嗎……」因倫害怕的問。 「走就對了,或許找的到。」我繼續向前走。 「不過為什麼一定是在地底下呢……地底下有一堆怪物,又黑的要命,還有一堆屍骨……」 「如果真的有通道的話,早就在地面上被發現了,可能的地方只 有地底而已。」我邊說邊在牆上插上火把。亮光有助於減少怪物傳送到這個世界來。 「然而地底卻充滿了危險,無人敢靠近的話,有入口也不會被發現。」危險是指那些據點──侵略的殘骸。 「所以把你的劍拿好吧!不知道哪時會出現怪物,或許他會從牆壁跑出來咬你一口喔!」我嚇唬他說。我拔出藍黑色的劍。 在怪物的侵略戰結束之後,突然出現了一些奇怪的人們,操控世界上的元素來攻擊、創造。而我的能力是將周圍的黑暗附加在自己的劍上來攻擊,也用作照明,有特殊能力的近戰者被賦予特殊的名稱──魔劍士。 「……別這樣嚇我啦,在這種地方講這種話真的很……」因倫縮在我的背後。 「前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因倫探頭看了看「啊!是僵屍!還是一大群!」 「冷靜點,把你的弓拿出來應戰。」我擺出了架勢準備攻擊僵屍。 「好。」不同於先前害怕的樣子,取而代之的是冷靜。 僵屍最大的特點就是綠的可怕的皮膚跟白色的眼球。雖然苦力怕族皮膚也有點偏綠,但也只有一點點而已。 最麻煩的是,一定要把僵屍給「肢解」才算是完全殺死僵屍,砍掉頭四肢還會動呢! 而且還是很不利弓箭手的職業──但有特殊能力的弓箭手並沒有特別名稱──不過只要發射光屬性的箭就可以一次解決。因倫剛好善於掌控光屬性。 衝上前先迅速的將僵屍的腳砍斷,使僵屍的行動力降低再解決。至少要比慢慢一一解決要簡單多了。 因倫冷靜的射殺來襲的殭屍。拿著武器的樣子果然不同於平常膽怯的樣子。 直到殺完了所有殭屍,我對他笑了笑。他把弓架上箭。後面還有殭屍嗎? 我轉身過去戒備。背後的物體穿入與眼睛看到的的箭矢說明了一切。眼前沒有殭屍。 「你就是這樣,心太軟了。」語氣一樣的冷靜──像是什麼是都沒發生一樣。 「太信任別人可不是件好事喔。」 |
終界的發現使得大部分的人開始離開地獄。少部分的是隱居者。即使王國崩潰了,新奇世界的誘惑總是讓許多人踏過死亡界線去體驗。 終界,顧名思義就是終點的世界。當然也有人認為地獄是死後的終點,在出現終界又開始轉舵。 然後我們終界使者就必須殺死這些擅自跑到其他世界來的愚蠢。為了自己的慾望一點意義都沒有。 雖說我們也跟他們差不到哪裡去就是。 我看到突然冒出來的白色人類,立刻瞬移過去打了那個人一下。那個人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我用連續的瞬移製造幻覺。人類顯的驚慌失措。那個人就在我的移動與攻擊之下倒地不起。 真希望他們知道這裡是無法回到他們那個世界的。我想。 一直冒出來的人類就像蟲子一樣殺不完,殺了還會一直冒出來,究竟哪時候可以結束殺戮呢? 我們終界是由一名叫龍(Ran)的人統治,力量幾乎是源源不絕,生命力也一樣。 這樣的結果就讓這世界的景象變的虛無,變成了終界。 在瞬移有時會發生錯誤,導致我們會移動到其他世界。這種情況不常發生。要回去的方法只有瞬移。 瞬移必須靠珍珠來做輔助,而人類為了珍珠屠殺我們。不過他們拿到了也不太能做什麼,除了自殺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作用。 我繼續漫無目的的走著,走在泛黃的土地上。在這盡頭的世界也無法做任何事情。 因為速度太慢而開始使用瞬移。 接下來是不只有一次的違反規則。 |
「現在一堆人都跑到終界去了,村子裡都沒什麼人,真的好無聊。」我在椅子上伸了懶腰。 這裡是人類的村莊,但是會有些其他種族的人住在這裡。像我──苦力怕──就是。 克爾沒有回答,靜靜的擦著雙劍。難道骷髏族都這麼不愛說話嗎? 他舉起了劍看了看,確認擦乾淨了之後才把劍放下,又拿出同樣一把劍看了看,又放了下來「走吧。」 「什麼嘛,每次都是打獵打獵打獵,每天都打獵不煩嘛。好啦陪你去就是了……」我咕噥了兩句。抓起一件外套準備出門。 儘管村莊總是有安排人輪流打獵,但在克爾強力的堅持(與不容反抗的氣勢)下才變成由克爾打獵收集食物。跟克爾同居的我也就受到同屋之殃。 為什麼我要跟一個戰鬥狂(?)一起住啊啊啊! 看著不停獵殺動物的克爾,這樣根本沒辦法好好讓我瞄準嘛……才剛拉起弦目標就死了。在無聊之下我也只能跑去樹蔭下看戲。 我悠哉的用手枕著頭、靠著樹幹看著克爾打獵。奇怪,怎麼好像有其他的人呢。 我站起身往樹林裡面走,走著走著,發現了一個倒地的小女孩。 這裡怎麼會有小女孩呢?我邊想著邊抓起她的手,把她背在背上。 我走出了樹林,克爾遠遠看到我跟身後的小女孩,立刻跑了過來。 「……這是?」他看著我背著的女孩說。 「我也不清楚,她就倒在樹林裡。照她的樣子看來應該是安德吧。」 「嗯……」克爾雙手環胸,用手頂著下巴。 「你打算把它怎麼辦。」回到家,克爾對我說個第一句話。 好吧我還真的沒有認真想過「大概就是收留她吧。」我把她放在椅子上,讓她趴在桌上。 「這樣好嗎?收留一個小女孩。而且還是個安德。」克爾嚴肅的說。 安德(End)是一個很神秘的種族,全名叫終界使者(Enderman)。會拿起這個世界裡的東西,會出現在這個世界裡,這是目前已知的。 穿著黑色的服裝、對於注視之人、冷冷的殺害、不做多語。這就是他們給我的印象。但在我眼前的女孩跟一般安德不太相同。 「要不然呢?把她送回家?」我說。雖然也才發現終界快一百年,但聽說都是有去無回…… 「把它送回終界,似乎是不錯的主意。」克爾冷冷的說。女孩從椅子上醒了過來。 我走向了女孩「妳叫什麼名子啊?」 他似乎被我的舉動嚇到,縮到了牆角。我牽起了她的手「我們都不是壞人喔。」 「我帶她出去一下喔。」 克爾靜靜的看著,不語。 他到底在想什麼? 居然把安德這種危險的東西帶回家,就算是小孩也不可以。誰知道那種東西暴走會怎麼樣。 拉索傍晚的時候才跟那個安德回家。村民應該嚇壞了吧? 「克爾我跟你說喔,大家看到這個安德都嚇到了呢!因為大家都不知道安德之中居然會有這麼小的孩子,不過她好像被這些村民嚇到了──」 我激烈的聽著、靜靜的說著:「我想讓你也看到我所親眼目睹過的那些事。」 「啊、」拉索這才想起我以前說過的事「我都忘記你在這世界的族人村莊是……」 身體不聽使喚的坐倒在椅子上「克爾你還好吧?」 「……應該沒事。」語氣原本應該是帶著無力的。看著地板。 「我、我去煮晚餐了。」慌慌張張的兩人腳步聲。 我累了。 在這個世界到底待了多久呢? 被人們當成怪物看著、被人們當成怪物憐憫、被人們當成悲嘆吐出、被通道當成人類過著。 為了生存而逃避、為了逃避而反擊、為了反擊而等待、為了等待而生存。 就這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多久!久多? 白天的太太升起。我們終界使者是無法習慣陽光的,因為終界是沒有陽光的黑暗場所。 我在樹陰下等待晚上的到來,烈日將一切化作烈火。不知不覺在煉獄旁邊睡著了。 醒來時卻完全在不同的地方「這是哪裡?」 「……不錯的主意。」身邊冷冷傳來一句話。 我爬起身子,一個人走了過來「妳叫什麼名子啊?」 我立刻躲到牆角。他們說什麼?不錯的主意? 我是絕對不能跟你們說話的。 「我們都不是壞人喔。」小手被牽起「我帶她出去一下喔。」牽起我手的人說著。 另一個人的眼神好像很悲傷呢……? 早上的時候,兩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在吵架。 「你難道不想跟這個小女孩一起住?」另一人迅速回答:「對。」 對我比較好的那個人無奈的說「我知道了,」停頓了一下「我會帶她回去。」 「穿過終界入口把它送回去?」冷淡的人說著。 「對。」 「……我知道了。」 既然他對安德有陰影,那就把她送走吧,讓她留在這裡只會讓他們兩個人不好受而已。 隔天,我收拾好行李準備離開。 「你是認真的嗎?」克爾認真的問。這還是看到他第一次擺出這種表情。 「對。一個小女孩應該不能自己回家吧?所以我要把她送回去。」 克爾臉色又變成平常一樣的冷靜,沉默了一下「好吧。」 朝著目標前進,大約過了半年吧?終於到了終界祭壇──終界的入口。 入口被發現之後,許多人聚集在這裡形成了城市。等待家人、為了研究之類的。 到了祭壇入口,「就送妳到這裡了,到這邊你應該就可以回家了吧?」我笑著說。 她看著我,拉著我的手。 她要我陪她回家嗎? 就在。 黑暗。 之中。 吸入。 從此。 消失無蹤。 |
目前沒有資料連到「Reincarna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