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自己露著笑容,周遭的人就也會露出笑容。這樣的話,自己就一直笑著就好了;不論是難受的時候,還是悲傷的時候都是。那是自幼就學會的守護自己的方法。為什麼,少女要這麼做呢。那是因為,少女察覺到了自己的父母,並不是親生父母的緣故。少女的夥伴是笑容,無論是開心時、還是悲傷時都是。只要笑著就會得到准許,所以少女持續地笑著,並將真正的心意藏在笑容之下。然而,這樣一位少女感受到了光芒。「吶,我究竟是誰呢?」於是光芒指出了道路,而那道路通向的是對小光而言,不想知道但卻非知道不可的真相。
從像是護身符般珍視著的劍型裝置【日光】中放射出光芒。然後少女看見了,在那刺眼光芒盡頭的神聖之門。「只要向著這道光走,一定會。」於是光之少女,被光芒引導著踏上以神聖之門為目標的旅程。
就如光芒四射的太陽一般,少女一直面露笑容。愉快之時、快樂之時、哀傷之時、痛苦之時,除了「笑」之外就甚麼都做不到的少女的體內,寄宿著「光」。即使兩手拿著也覺得辛苦的劍型裝置【日光】,其劍尖指向了從那被打開了的門中,滿溢出來的光。它就像引導著小光,必定是為了不讓那笑容蒙上陰影。
天界的閃耀偶像,光之大妖精鬼火。聽到她的歌聲的一切,全部都會感到開朗。因交錯的世界而感到不安的精靈們,大家都以她的歌聲做為心靈支柱,浮現充滿希望的微笑。失去真正的笑容的劍士,能否藉由她的歌聲取回真正的笑容呢?她為了把歌聲傳達給劍士而歌唱著。為了使那個「自身的遺傳因子中繼承了,並寄宿著光的少女」面上那虛假的笑容真正的明亮起來,去了永遠鄉。 像是要溢出來一般的,海量的微笑,讓大家都從心底深處充滿著喜悅。 「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吧。」 光與光的共鳴,從取回的笑容中滿溢出來的光使鬼火轉生成了光精王。
小光顯露出特別的「光」的資質。邂逅了給予她體內寄宿的光「就如那位大人一般」的評語的光之精靈後,進化後的【日光:貳式】指向了天界。一邊抱著疑惑的心態,一邊就只是單純地向著光所指的方向而去。她並沒有注意到,這會是一條,讓她面對真正的自己,還有不想知道的真實之路。司掌光的精靈對她說:「歡迎回來。」這正是小光身為與眾不同的混種族,而非真正的人類的證據。察覺到真相,露出事先準備好的笑容,她把新的裝置【日光:參式】拿在手上並笑給大家看。但這並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因為不想讓大家臉上的笑容蒙上陰影。
她拜訪的是浮在天界之上,不管誰都會露出燦爛笑容的永遠鄉,為了探尋「真正的笑容」的意義。小光與重生後的裝置【日光:那由他】一起,這次並不是為了誰,而是為了自己而露出笑容。即使如此,那樣的笑容,仍是讓面對審判之日的大家,也露出了笑容。少女知道自己並不普通。「真正的父親,和母親是誰。這一切都是假的」。但是,少女不想讓養育自己的雙親,和大家悲傷。所以少女,一直都笑著。然後,克服苦難,得到了真正的笑容。
她的世界一半是快樂的。而另一半,是悲傷的。 這一個天才,在重複的悲劇面前,選擇隱藏自己的左眼,然後,她的世界剩下了一半。 名為聖曆之天才・卡爾內阿德斯的她,左眼映照出或快樂,或悲傷。 左眼的義眼型裝置【眼】不知道看到甚麼。光才為了追求快樂,提出一種新的刑罰。 要人忘記惡意,不應給予刑罰,而是提供快樂。 施行幸福刑的第七監獄,裡面快樂滿載。 這個,就是卡爾內阿德斯右眼映照出的世界。 而進化後的【背後之眼】,則在注視背面。
蹦、蹦。一個在監獄的中庭不停蹦跳的少女。蹦、蹦。一個不停晃動頭髮的天才。「如果緊閉雙目,會看到甚麼呢?」天才的興趣就是這樣。「結果:甚麼也看不到了。」「好的,如果堵塞雙耳,會聽到甚麼呢?」「結果:甚麼也聽不到了。」對於黃金來說,這種實驗已是遊戲的一環了。「所長一直用那隻左眼,注視著什麽呢。那右眼,爲什麽一直笑著呢。今天果然也,沒有告訴我呢。但是,和所長呆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是非常快樂。所以請一直,把我安置在你的身邊吧。」蹦、蹦。一個在研究室裡不停蹦跳的少女。蹦、蹦。一個在不停寫信的天才。「這份禮物,到底要送給誰呢?」從實驗對象升格成為助手的光拘獸黃金在問。即使她對叼著紅蘿蔔的天才所說的名字沒有印象,她仍在想,「那一定是知曉世界背面的人吧。」
畢竟休息是很重要的,所以今日女子們只會去逛街購物。 寄宿光的少女、 要她作常界導遊的光精王、 保護她這主子身體的戰乙女、 和衷心看著她的在太陽下盛開的花。 午後三時,在沿河的長椅上,並列的四塊可麗餅。 「一、二,」這份甘甜正要入口之際,已以眩目的速度被搶到雷光的手中。被拒絕了悲傷的世界的天才所創造出的第五世代自律兵器型裝置中傾注著的,當然是幸福的世界。但是,總是無法停下注視那裡側。因為天才知道幸福里側的悲傷,所以總是表現的十分開朗。為了取回重要的東西,四名少女站立起來。 應該是和善的種族的妖精們,一瞬間認真起來。 緊隨先走的三個光,皺起眉頭以憤怒的笑容揮舞著光之大劍。 雷光:那由他再起動完成後, 五隻拿著可麗餅的手並列在長椅上。友好地將五個可麗餅送入口中的時候,她回想起了不應留在記錄里的兩人。雖然回想不起她們的聲音和容顏,卻不知為何只留下了快樂的記憶。對於誕生於0與1的世界中的自律兵器而言,悲傷的世界是0,還是1呢。
宛如神明降臨般映照出六道光芒,隨之出現在對此一頭霧水的常界的,是司掌美的大精靈泰坦妮亞。她向著寄宿著光的少女伸出了手。「不可以再接近神聖之門。」這如同母親責備女兒一樣。她比任何一個人,都更在意少女是否安好。「一切,都是精靈會議的決定。」即使如此,仍向那被拒於門外的、寄宿著光的少女投以銳利的目光。力量解放的同時,泰坦妮亞以妖精王的姿態出現於人前。「已經,沒有時間了。」那用力拉著的、伸出的手,纏繞著歪曲了的感情。「不能再為了和平而犧牲別人了!」光精王站在二人之間出手阻止。「爲了美麗的世界,我不斷繼續著不被允許的偽裝。一直認為那才是正確的,是爲了大家著想的。但是,我只不過是被書寫出來的存在。從一開始就被操縱著。所以,在最後能把事情告訴那孩子真是太好了。願這個世界,變成毫無虛偽的、幸福的世界。」
歸還率100%的神刃型裝置【岡尼爾】握於奧丁手中。從高聳入雲的塔上放出的神聖光輝,與不屬於這個世界的某樣東西,是的,與誇示神明之降臨十分相稱。那樣的她注視著遙遠的彼方,扔出刀刃。那是瞄準什麽而擲出的呢,這是只有她才知道的事情了。妖精王出現在到達天界的乙女們的面前。「讓我告訴你們天界的裏側吧」。就在靜靜地開始講述之時,一束光芒射穿了美宮殿。在身宿光芒的少女面前,妖精王渾身染血。「真是意外的妨礙者啊」。光神奧丁從光芒中稍遲一步現身。「我說到底只不過是被書寫出來的存在,但是你是…」。妖精王抱住少女,然後化作光芒。
「讓我來告訴你天界的里側吧」。妖精王的獨白從這開場白開始,而光之刃將其打斷。但是,真相已經露出一角。消失在光中的妖精王留下一言。「但是你是,我深愛之人的女兒啊」。然後少女,用假笑送走了她。在少女面前,夥伴們不斷消逝。光神的力量是絕對的。然後,讓依然掛著笑容的少女醒來的是一直守護著少女的光精王。「牽起手來吧。永遠不再分開」。傳達到的閃光,變成了少女體內,存活著的光芒。以決死的信念擊退光神之後,觀測者一行馬上出現在了少女面前。「來接你了」。同一時刻,一位天才趕到。「我找到你了蹦」。然後少女做出了決定。「我想要創造幸福的世界。所以,我不會去神聖之入口」。然後光妖精王誕生了。
這世界對於萬物蒼生而言,是溫柔的世界呢,抑或是嚴苛的世界。這是任何人都想要追尋的答案。這世界因人而異,有時溫柔,有時嚴苛。這是所有人都會發現的答案。那麼,究竟如何生存才是正確的呢?「不論溫柔也好殘酷也好,一律原原本本地全部接受吧,這就是神明的教誨。」承和如此說道。光神在天界的行為,究竟是溫柔,抑或是殘酷呢。「這對於尊貴的事實,並不會有任何改變。」光神獸承和表情複雜的說。那是著眼於未來,同時又考量到閃耀的年少光芒之行動。世界正是由此構成。那是無比溫柔,同時也無比嚴苛的現實。正因為如此,未來才得以轉動。
「所謂世界,就是由無數偏差交匯而誕生的東西。」調聖者移相所窺視著的是天界。「妹子的天堂果然美麗呀。」視線離不開光之乙女們。「但是果然,她們也在哪裡有著偏差。」肯定的偏差和否定的偏差,這兩個偏差的意義只有他才明白。「但是嘛,有何不可呢。」「最初的時候,總是一個小小的偏差。」光調者移相繼續說道。「但是,只要偏差過一次,就會不斷偏差下去。隨著時間的流逝,偏差就會越來越大。」他向自立型裝置【共鳴】提問。「我們差不多非行動不可了吧。」刻之間隙,稍顯喧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