徬徨者(Wanderer)
【說明】
在歷史與異聞交錯的彼岸,原初始組的脈搏鼓動之地所觀測到的非正規職階。
不應作為英靈所成立之物,在漫長的時間中被束縛於大地之上的存在。
神靈、妖精、以及由幻想所孕育的物種──即使是與永生性質相仿的存在,其中也有著無法以死亡定義,因而不存在所謂終局的個體。在伴隨文明而傳述的故事中,乃是自誕生後的任何時間點都必然成立,如今也尚未等待到結局的生命。
受到使命束縛之物、未能盼來解脫之物──於此同時,也是無法抵達終點的腐朽之物。
即使未能消逝而成為記錄,也無法在法則變遷的星球上繼續存立。為此而塑造的框架,形成了此一職階的根基。
正因如此,與一般的職階有著些許的差異。
倘若英靈是將銘刻於人類史的記憶加以重現的結果,那麼以此一職階顯現的個體便是從至今也依然「存續著」的某物之中,將某一時期的面貌分割並賦予實體後的姿態。
由於作為來源的骨幹至今仍未迎來完結,以生命而言乃是「無法固定」的不安定狀態,因此無法收納於既有的職階框架之中,而例外地以「徬徨」(Wander)的概念予以闡明。在現界後,會從該面向適性良好的職階中選取相應的技能並進行修正,藉以明確化自身的方向;就算同樣以此一職階反覆顯現,依據個體的選擇也會導致截然不同的結果,唯有容器的出力限制這點與其他職階並無差異。
此外,一旦在現界的過程中確立了存在的指向(意義),便會依其結果而變化為既有的職階之一。
某種程度而言,那正是不被允許邁向終點的生命,實現了不可能存在的「完成」之瞬間。
【職階能力】
等同別人格(Alter Ego)。但僅具備100點職階點數,可任意從包含額外職階在內(但在本屆不包含裁定者)的所有職階中選取數種職階能力,並無視B級上限。
【非技能優勢】
幸運上升一階,並可從已獲得的職階能力中選取最多一項,以其原有的效果為基礎,額外花費點數修改為與自身相符的效果。
Fate/ParallelWorlds 〔58〕屆從者設定 徬徨者(Wanderer)
◇人物背景資料◇
【名稱】:維達‧提瓦茲
【稱號】:天腕的末子
【職階】:Wanderer
【性別】:男性
【身高】:187 cm
【體重】:76 kg
【陣營】:秩序‧中立
【出處】:北歐‧史實
【個性&外觀】:
內斂而沉默寡言,在纖瘦的身軀外側披覆上灰白的斗篷,以平靜的目光凝視著所見之世界的青年。僅管予人淡然的印象,其性格與俯視塵世者的達觀仍然有著致命性的區別,在構成自我的根底之處所殘留的、極為強烈且鮮明的某種情感,與僅存的使命一同交織為殺意。
以跨越終末的神靈之名浪行於大地者,其胸膛中搖曳的火種,如今仍渴求著遙遠的解答。
【背景】:暫略,詳見角色設定
◇人物素質◇
【筋力】:A
【敏捷】:A
【耐久】:E
【魔力】:D
【幸運】:E(D)
{總素質配點消耗}:140素質配點
◇職階能力◇
仇誓的論理 EX
【說明】
原有的職階能力「復仇者」所變化而來的技能,其過往毀滅之物所懷抱的宿命之因果。
別名為侵蝕證明(Aldar-Rök),與將於終焉之時吞食世界的魔物群所擁有的特殊技能「預言刻續」似是而非的機能。作為末日神話中所記載,跨越古老時代的毀滅而存續的神靈,將自身於嶄新時代中依然存在的事實確立為既定事象,使作為系統(神)的方向性得以固定──因而抗拒、粉碎來自外界的一切干涉,直到被賦予的使命迎來完結之前,作為不容修正的個體而繼續存在。就本質而言,乃是那無法抹滅的精神性所孕育而成的一種結果。
【效果】
(額外花費50點數)
將職階能力「復仇者」的效果進行修改,使Wanderer自身及其擁有的能力,不受自身以外任何能力的干涉(不論正面或負面,足以影響自身並造成變動的干涉均包含在內)。自身承受傷害/破損度時,每一階/1%破損能夠使MP+5。
【原理】
將預言書中所記述的命運昇華並加以體現,為了貫徹自身背負之宿命所應有的姿態。本來,此一能力是在討伐注定將毀滅的仇敵之前都能維持自我的變革,並使個體的精神絕不會偏離既有目的之約束,但在毀滅諸神的災厄本身也已然成為遙遠紀錄的時代中,此一機能也淪為不必要之物而被廢棄──殘留下來的,僅有尚未抵達盡頭而徬徨的神靈之遺影。
{職階能力配點總消耗}:100職階能力點數+50技能/寶具點數
◇固有能力◇
白穹的御座/晝界神權空域 蒂埃‧特尤斯(Dei-Dyēus) A+++
【說明】:
追溯傳承的源流,將古老的天空與戰爭之神提爾那悠久的起源解構、模傚,並與之連接後的結果──那即是統括與白晝、蒼穹、空間相關聯的眾多權能,遙遠時代曾經存在過的大主神那輝爛之御座(Deywós)。
作為技能的場合,乃是與維達此一神靈所具備的神性緊密相連,掌控並操作空間的權限。以實際存在的提爾神之象徵──極北之境的光輝星辰(Hjarrandi)為支點,於天際構築出假想的擬造天球(Celestial Sphere),因而得以從完全的視角俯瞰世界。此乃古印歐民族的原始信仰,以遍覆星球的光明天空為印象所描繪的諸神之父,唯有其得以實現的全視與全觀。
【冷卻】:-
【類型】:被動技能
【距離】:半徑80M
【效果】:
1. 自身的感知範圍延伸至半徑80M,即使不仰賴視覺也能夠掌握此範圍內任何一處的方位,以及存在於該處的事物(包含物體與生物的內部構造),視為C等階的非視覺型感知能力。
2. 當自身即將承受攻擊時,可選擇消耗40 MP將該次攻擊轉移至此技能範圍內任意一處。此效果一回合最多可觸發一次。
3. (+++號觸發):本回合內(二回合內),自身以固有三顯現的「枝」之數量上限變化為一千體(1MP可製造5體),且造成的破損值∕特殊破損值的基礎數值變化為50%,單次造成的破損∕特殊破損不會低於此數值。
【原理】:
以星辰作為雙目所達成的視覺景象。並非單純從至高點縱覽萬物,而是對一定範圍內的世界本身劃定座標並進行觀測,甚至連空間本身的支配與運行也成為可能──在末日時踩踏魔狼的下顎,將足以吞噬九界的大口撕裂的神話,據說也是其神性中此一面向的展現。
那是在日後分化為諸多民族各自崇拜的主神,古印歐文明所建立而成的天父神信仰(Dyēus Patēr)中,司長著與大地成對之寬廣天空的大神所保有的古老權能。雖曾一度為軍神提爾所繼受,但其後與主神之位一同伴隨著信仰的過渡而遷移,最終在奧丁的末子身上重新顯現──此一進程,或許亦能視為原始信仰傳承的軌跡。
暮色的預言 EX
【說明】
對喪命於惡神奸計的光神巴德爾之哀悼,奧丁於其屍骸耳畔低聲訴說的祈禱。在魔術世界中,也被認為是大神所創造的原初盧恩之奧秘,抑或對於光輝之神終將於破滅過後復歸大地的允諾。
其為殞落之命運將至的主神,在其眾多子嗣之身軀上所刻劃的最後的詛咒。
懷抱熾烈怒火的惡神洛基,揭開了悲劇的發端。透過冥府的女先知之口,染上鮮紅的眾神庭園中築起了奧丁諸子間的仇恨因果。
年邁父神所呢喃的話語,成為託付給年少神靈們的使命。
──受到詭詐所蒙蔽,盲目之神霍德爾以自身的生命承擔起無辜的罪業。
──報復機關在大神的滿腔憤怒中誕生,仇誓之子瓦利親自以手足的鮮血為兄長祭弔。
──純樸的雪神烏爾,其哀戚在白霧覆蓋的山嶺之間綿延迴盪。
──沉默的神靈見證了一切,其同樣領受了屬於自身的使命。
輝煌的記憶就此失去原有的色彩。
庭園在焚盡世界的火焰中傾頹,而那一日的嘆息如今依然沉眠於灰燼之中。
【冷卻】:-
【類型】:被動技能
【距離】:-
【效果】:
1. ▄▆▇▄▅▆▆▂▅▄▄▅▇█▆▅▆▄▂▂
2. 自身技能進行等階對抗時,額外上升兩階。
3. 固有技能「反滅世論」的2效果,可以作用於EX等階的技能。此外,自身喪失兩個+號點數,作為替代,+號效果可於同場戰鬥中觸發最多二次,單次持續時間延長一回合。
【原理】:
來自父神奧丁的祈願,在仇恨中肩負起哀傷命運的神靈們邁步迎向黃昏。
在《巴德爾之夢(Baldrs draumar)》、《瓦夫特魯德尼爾之歌(Vafþrúðnismál)》等詩歌中,奧丁於愛子的遺體旁雋刻了不為人知的話語。儘管並非讓光明之神蒙受世間萬物加冕與立誓的祝福,卻預示了光輝之神的重生,往昔的仇恨終將在歷經毀壞的時代中化作絕響。
彼時,倖存的神靈將與已逝者相會。
大神的遺願託付於子嗣,得以於新生的世界中實現。
而那正是禁錮自身的詛咒,沉默的神靈如此深信。
使命與哀嘆反覆焦灼著靈魂──未能抵達那結局的稚子,至今依然獨自浪行於大地。
災厄的枝枒,喚來那終焉 EX
【說明】:
擊穿不容世間萬物侵犯的神靈巴德爾的胸膛,為其攜來不應存在之死亡命運的破滅幼苗。身為兄長的復仇神瓦利在成就使命之同時奪取而來的,黑暗之神霍德爾原有的權能與洛基贈與之物結合而成的兵裝。
被諸神稱之為終導的災枝,乃是以永恆生命的殞落揭開終末帷幕的純黑火種。使應當長久存在之物迎來毀滅,令不應終結之物亦就此斷絕的災相機關──將目標對象的宿命予以裁斷,連同因果、思維、推算也一併溶解並歸於虛無,從根基之處瓦解生命的意義並使之喪失存在證明。哪怕施加於身的是以不死為概念的加護與詛咒,也會在遭到漆黑的「枝」貫穿之時自肉體切離,進而落入冥府女王(Hel)的掌中。
──對恆常‧對不滅構造體肅清機關 米斯特汀‧因格瓦茲(Mistilteinn‧Ingwaz)。
其本身便是為了實現毀滅而被創造的產物。因此,在那枝枒的尖端想必僅有悲哀得以留存。
儘管那是毋庸置疑的結論,不曾體現過偏差的正確性──
然而,終將連同那既定的終焉也一併跨越的神靈依然懷抱著不解。
若是那名未能留下交談的記憶,即使遭到命運與諸神捨棄也依然能夠露出笑容的少女,乃是注定將以贖罪作結的微弱光芒──
那麼,吾等一無所有的生命又何以殘存?
無意義的吶喊無法成形,僅有塗改宿命的腥紅流淌於回憶之內。
「……所以說,你很礙眼啊。」
最初毀壞之物同樣是以自己的雙手所為。
沉默的神靈,僅有簡短的話語遺留給了過去曾被稱作兄長的存在。
蠶食世界的冰狼,終有一日也將在那雙浸染鮮血的掌中絕息吧。
應當在重獲新生的世界中相會的大神之子們,卻未能實現那遙遠而溫暖的春日記憶。
【冷卻】:-
【類型】:被動技能
【距離】:固有一範圍所及
【效果】:
1. 自身可以在固有一的範圍內賦予魔劍米斯特汀實體,外觀上為刺穿空間本身顯現的「枝」,長度為2至30 M;一行動點最多可顯現20根,最大存在數量為200根(可不耗費行動點隨時將已顯現的實體取消,但消耗魔力不會返還)。每顯現1根,自身消耗1MP。
2. 顯現的「枝」具備實體,硬度與生成速度等同此技能等階,僅有自身不會受其傷害或妨礙行動。已顯現的枝會固定於空間之中而無法移動(但自身可將其取下作為武器),僅能將其破壞或由自身取消其實體。以枝造成的傷害常時性附加A等階的治療詛咒,無法以該等階(含)以下的效果治癒。
3. 當枝接觸到武裝、寶具等實體物時,按其等階差距,造成20%+等階差距每階10%的破損度。
【原理】:
殺害光明之神的武器。在後世的傳承之中,乃是惡神洛基以僅只一株未曾立誓的枝苗所培育而成的禍端。是以體現了不朽、不滅與永恆等概念的個體為對象,為了平等地賦予其終結而獲得形體的,與破滅及復甦的循環神話緊密相依的存在。
如今的顯現方式,是與維達自身所擁有的支配空間之權能結合後的姿態。
昔日,滅世的魔狼以其巨口吞入星辰與太陽,化作與行星融合為一體的災厄,昂首踏碎九個世界。
即便如此,那龐大的靈魂依然被擁有著討伐大神仇敵此一命運的年輕神靈從星球中切離,最終在即將迎來壞滅的世界之中崩毀消亡。
反滅世論(Anti-Ragnarok) EX
【說明】
北歐神話所摹寫的破滅點,使神域阿斯迦德中的諸神所假想的末世觀(Eschatology)得以確立的要因。為了迴避下一時代的滅亡,俯望世界的神群招來了終焉,以具備魔獸形體的眾多災厄結束了達至終點的紀元,建立起了將自身連同時代一併清算的系統。
懷抱絕大仇恨並擴展規模的魔物終將吞食眾神與世界,而具備毀滅災厄之宿命的神靈亦將為眾神之敵們實現滅亡;封存於九道枷鎖束縛的匣棺之中,自星球誕下的輝煌兵裝燒卻了無法延續的神治時代,將腐朽之物自往後的進程中分離。
然而──在以黃昏為名的終結中,依然存在著不會就此停滯的事物。
討伐魔狼的次代神靈即為其中之一。以預言書的形式所建構而成的系統中,名為維達的大神之子憑藉其雙手,埋葬了欲將天空與大地間的一切生命啃噬殆盡的狼災,目睹了嶄新世界的復生。
未能伴隨諸神的時代一同消亡的神性,若要探究其本質,或許正是「擊潰末日時威脅世界的災厄」此種原始願望的具現也不一定。在現今的傳承與研究中,有著諸多類似的假說存在著。
【冷卻】:-
【類型】:被動技能
【距離】:-
【效果】:
1. 自身進行任何源自他人能力效果,與等階或特定條件相關的判定時,此技能可視為滿足條件並以其等階進行判定(但不包括不利於己的判定)。
2. 自身與攻擊有關的判定(攻擊行動、命中、傷害結果等),不受自身能力以外的效果所影響。(EX除外)(以固有二的3效果解除此限制)
3. 以固有三顯現的「枝」接觸他物時,可同時貫穿隨機一項發揮中的寶具或固有技能(主動或被動),並造成10%+等階差距每階10%的特殊破損度(比照實體物)。當破損值累計100%時,該能力於接下來三回合內無法生效。
【原理】:
在流傳後世的預言書(Völuspá)中刻劃下自身的命運,藉以作為「不會偏離那一結果」的生命而存在之制約,北歐神群共同寫定的宿命論。是以被固定的終點為盡頭前行,擁抱破滅的世界本身所譜寫的讚歌。
對於維達而言,這一行為確立了將吞下主神的冰狼芬里爾埋葬的職責。作為其結果,年輕的神靈獲得了確實令末日時掙脫鎖鍊的災厄回歸於大地,以及超越終末光景的命運。
在冥府魔犬(Garmr)的獠牙下殞命的獨臂軍神,那未能成就的宿願,於這一刻獲得了實現。
{固有能力配點總消耗}:300技能/寶具點
◇寶具◇
【名稱】:終末侵蝕真說‧恒天伏狼翠星(Ragnarok Remnant:Valdr Vagnbrautar)
【等階】:EX
【類型】:被動寶具
【分類】:對災寶具
【距離】:自身
【說明】:
包覆維達四肢的概念防禦,在被稱作諸神黃昏的末日中擊碎巨大災厄的武裝。於流傳後世的神話裡,據說是收集了所有人類製作鞋靴時剩餘的皮革及金屬,並由身為其母親的巨人格麗德所打造而成的鐵靴。
儘管如此,本質上並不具有實體。其起源乃是更為古老而曖昧的概念。
受到諸神的欺瞞而接受束縛,被預言終有一日會為世界帶來毀滅的巨狼芬里爾,其信仰的源流乃是遮覆天際的黑暗,因而喚來了象徵了冬季長夜現象(Midnight Moon)的偉大嚴寒(Fimbulvetr)──意即,其神性本身是與霧、夜、霜雪等剝奪了光明與溫度的現象緊密相依的想像。在保存了諸多傳說初始面貌的古印歐文明中,被假定為是與象徵白晝的主神對立的自然規律本身,現今的研究中亦存在著這樣的說法。
白日將取代黑夜、與光明之神的重生一同返回大地的溫暖春季終會驅散寒冬。
描繪了光明戰勝黑暗的原始信仰,針對自然界的報復機制進行了遐想與闡明。
那即是此一寶具最初的姿態。
利用星球往復循環的定理武裝自身,為象徵了黑夜與寒冬的魔獸降下永眠的權能。藉由神靈踩踏宏大的獸顎並將之分裂的傳承,這項性質被記述於逐漸遠去的神話之中。
依附著如此的源流,作為寶具擁有著計算並測定損害,以及將之返還於目標的效果。伴隨著累積損害的擴大,出力的極限也會為之變化。
正因如此,即便沒有靈基本身的限制,也絕對無法再到達與往昔相同的程度。
已然逝去的神靈們,真切地期望嶄新的世界不會再度迎來終局,並為此而獻祭了自身與過去的時代。
在不斷吞食戰死者的屍體並膨大化的災厄前方,那是沉默的神靈所聽見的最後一縷祈禱。
──以大神的殞落及神治時代的崩毀為代價,質量規模足以匹敵大陸板塊的最大最凶之狼災,在那光輝的一擊下葬還於塵土。
【效果】
1. 自身的四肢視為等階A級的實體寶具,具有相等的硬度,並適用同樣的破損度規則。
2. 自身所有攻擊(包含以固有三的「枝」所進行者)的傷害會額外附加等同上回合造成及承受的傷害總和之數值;且與來自他人的攻擊接觸、互擊時,將對方能對自身造成的傷害數值優先以己方攻擊的傷害進行抵銷,剩餘的數值則正常加計於傷害結果中。
3. 當自身造成的傷害超過單回合上限時,回復等同溢出數值的損傷∕破損度(優先治癒傷害,並先選取傷勢最重的部位,如有複數則為隨機;其次為破損度,每一階治癒效果回復1%。如不存在傷勢或破損,改為回復魔力,一階治癒效果回復1MP)。
【原理】
利用星球規律形成的武裝。擊斃以狼為形的災厄,將舊時代的威脅抹殺於那黃昏之下。
某種程度而言,也是為遙遠的古舊信仰賦予明確方向的結果。
朝著支配著廣闊蒼穹的大神露出獠牙的魔獸,一度將受到崇敬的神靈擊潰並吞食,但終會因諸神之手而毀滅──擁有相似面貌的傳說在世界各地紮根,其信仰觀同樣體現於軍神提爾被魔狼撕扯下一條手臂,以及主神奧丁喪命於那籠罩萬物的狼顎等神話情節中。
但不論是何等強大的魔物,最終同樣無法迴避終結。既然光穹之神與黑夜魔獸相爭的神話反映了自然的定理,是從日夜交替及季節流轉的闡釋中成形的宗教視角,那麼討伐惡獸的神明也必然會被證明為存在。
那是在時間的遷移中佚失原型,僅有作為核心的概念伴隨文明圈的擴大而保留下來的神話情節。從另一種角度來看,雖然與提倡善惡相互抗衡的宗教訓誡不同,但同樣是將自然的推移循環視作光明與黑暗對立鬥爭的最原始信仰觀之一。
昔日,作為眾神之首的天空神(Týr)或許也應當背負了如此的終點。
攀登至主神之位,原先作為風暴與黑夜的自然神而受到崇敬的神靈(Wotan)未能繼承那份職責。與逐漸受到遺忘的過往信仰一同凋零的使命,傳承於其子嗣手中──在年邁的大神實現了作為神靈的死亡後,獲得了諸神們所盼望的結果。
{寶具配點總消耗}:100固有/寶具點
◇戰技◇
【名稱】:吾之雙腕,為風、為劍、為狼──是為黃昏
【等階】:A
【冷卻】:
【消耗】:100 MP+2行動點
【範圍】:最大為直線500 M
【說明】:
將災厄之枝所顯現的一部份進行匯集與再構築,化為不斷延伸的槍尖將目標擊穿的殲滅技巧。雖然應用上習慣以拳將巨大的「枝」之聚合構造物打出,但維達實際上似乎更擅長以踢技將其擊發的戰鬥風格。
【效果】:
顯現總數為100根的「枝」,組合為巨大的槍型結構後擊出,使眾多的枝持續延伸並吞沒目標。該次攻擊如觸發寶具的2效果,於進行傷害抵銷的計算後,附加的傷害不會因而削減。
【名稱】:光,雷鳴。驅馳如昏暗之矛。
【等階】:C
【冷卻】:
【消耗】:15MP+1行動點
【範圍】:固有一範圍所及
【說明】:
操作自身的權能,分割支配範圍內的境界並進行移動。透過刺穿並固定於空間本身的「枝」建立通路,以自身具備的能力進行計算與觀察,進而達成極端近似於空間轉移的現象。某種程度而言,可說是其身為神靈所擁有的規格外權限。
【效果】:
自身可立即轉移至範圍內任意一處地點(可穿越障礙物,但無法通過固有結界),受結界阻擋的場合,對其額外造成一次固有三的特殊破損判定。
{戰技配點總消耗}:
80戰技點
◆背景設定◆
【史實‧傳承】
統領阿薩神族的主神,北歐的大神奧丁之子。由女巨人格麗德所生,被稱為沉默寡言者,獨自居住於遠僻的廣袤森林中的神靈。
據傳當名為諸神黃昏的終末到來時,吞食世界的巨狼芬里爾將掙脫長年施加於其身的束縛,朝向眾神的庭園展開復仇的侵攻。
獨眼的大神注定要在與之決戰的過程中殞落,而年輕的神靈將會踩踏巨獸的下顎,撕裂其身軀(在埃達散文中,則是以劍貫穿)並終結滅世魔物那可嘆的命運。
如此的神話情節,在後世的傳述與探尋中,被認為具備了古老而悠久的象徵意涵。
在以挪威、瑞典等地為首的斯堪地那維亞半島諸國中,流傳著與狩獵太陽的魔狼(有時則為魔犬)有所關聯的複數文化痕跡。在構成昔日信仰主幹的神話中,曾出現過的眾多以狼、犬為形之魔物──芬里爾、加姆、哈提、斯庫爾、瑪納加爾姆等,也被認為是與之密切相關的傳說形象。
這些足以威脅神明的領域乃至日月星辰的災厄,在不同的詩歌、預言中具備著相近的特質與描述,時而被視為同一,或是具備著相同的信仰起源。
在與魔術無關的表側社會中,同樣有著認定「沾染鮮血,吞食太陽等自然現象的魔物」此種意象即是核心概念,同時也是名稱相異的魔狼所共通的源流──類似於此的觀點存在。與此同時,神話的脈絡也被連結到了與毀滅世界的巨獸戰鬥的諸神身上。
吞噬太陽的魔物,不僅是對日蝕(Solar eclipse)、幻日(Sun dogs)等自然現象的闡釋,同時也是霧、夜、霜雪等──與剝奪光明的黑暗存在聯想之物的擬神化。
在構成現今神話版本的信仰,仍然作為日耳曼民族的原始宗教而散布在歐陸以北之地區──甚至是更為久遠前的時代,無論是取代白晝並籠罩世界的黑夜,抑或攫走了夏季熱度的寒冬,眾多自然界的循環規律應當是被人民想像為了向掌管白晝與光芒的主神張牙舞爪,欲將之吞入腹中的魔獸吧。
強悍的主神也將一度屈服於魔物之口,但黑暗最終仍必遭擊潰。因為夜晚的盡頭終會迎來黎明,溫暖的春日也會在漫長的冬季過後重歸大地,有如不滅的光輝之神被預言了重生。
類似的神話體現在諸多文明的傳說中──如印度神話中,神王因陀羅與邪龍弗利多的纏鬥。此外,雖然在民族及文化上並無前者那般緊密的牽連,但埃及的太陽之王拉每日重複著與巨蛇阿佩普之爭鬥,這一傳說亦具備了相似的概念。
而作為古印歐文明分化的支流之一,繼承了原始主神形象的天之神提爾,也因此產生了與魔狼的深厚聯繫。
正因如此──倘若軍神斷臂的詩歌並非單純暗示了主神地位的衰退與讓渡,同時也是對應了上述神話中所必經的、黑夜吞噬白晝的環節,那麼獨腕的軍神想必也背負了將在末日之時,討伐那巨大狼災的宿命。
儘管如此,隨著時代的變遷,此一命運被凌駕古老信仰而躍遷為主神的奧丁所接管。軍神透過詩人之口講述的結局最終僅是停留在了與魔狼擁有相同源流(或可視為同一)的冥府巨犬前方,並與之一同殞命;而那位手持神槍的睿智大神遭到巨狼吞噬,此一神話或許也是體現出了原先屬於前者的角色定位之故。
──那麼,在那之後討伐魔獸的年輕神靈,又應如何闡釋?
是過去曾由特定神靈承擔的職責,過渡到了子代身上這樣常見的傳說演進嗎?
又或者,在神話中著墨甚少的青年神,本身正是從逐漸喪失原貌的信仰中所分離的獨立形象?
圍繞著古老神話的解謎,至今尚為獲得足以成為答案的確信。
所謂的真相,如今依然與褪去於星球表層的時代一同,隱匿於遙遠的幻想之中。
【人物設定】
大神奧丁的血脈,討伐覆滅世界之巨狼的英勇神子。
在廣為認知的神話中,被如此描述與傳頌──但僅有極為少數的紀錄留存的神秘神靈。
沉默寡言且離群索居,獨自在遠離諸神宮殿的荒涼森林中細數歲月,等待著既定的命運到來之日。
就本質而言,名為維達的神靈乃是北歐諸神所建構的終末論中不可或缺的要素之一。
為了清算舊有的時代所必要者,乃是足以毀滅世界與諸神的眾多魔物。其中,最為受人畏懼者無疑為那張開巨大的雙顎,哪怕是主神亦將啃碎吞噬的駭人冰狼。
惡神洛基與巨人安戈洛博達所誕下的詛咒之子,喚來剝奪大地恩惠的霜雪,擁有芬里爾這一名稱的災厄。
然而,預言書中如是宣稱──大神雖將不幸殞命,但其勇猛的子嗣會撕裂那魔狼的巨口,為其父親復仇。
為此而誕下的神靈即為維達。換言之,是背負了討伐神治時代中最大最凶的狼之災厄此一命運,因而被創造出來的存在。
在以終結時代為目的之系統中,其乃是必要的齒輪之一。
或許是基於這樣的理由,那伴隨著主神地位的移轉而衰退、曾由神靈提爾所承擔的使命,如今也被交付於其手中。
從已然在文明發展過程中被淡忘的原始民族信仰中傳承下來的,光明白晝之神與象徵黑夜的魔物對立鬥爭的概念,體現在了獨臂的軍神與冰狼的緊密連結中。
為了償還諸神實行欺瞞與背信的代價,導致在狼顎中失去了一條手臂的秩序之神,本來應當在末日時親手埋葬那龐大的異形魔物──這份使命透過取代了其地位的奧丁,最終由擁有血脈聯繫的年輕神靈所繼承。
就這層意義而言,名為維達的神靈或許可以視為軍神的次代。
縱然沒有血緣上的牽連,但在圍繞著末世所建構的系統中,前者無疑是取代了古老的天空與律法之神的功能及職責的個體。
因此,他選擇接受了提瓦茲(神)之名,作為自身的識別──那是曾經與自己擁有相同職責的神明,在遙遠的過去所使用的稱呼。
從那一刻起,青年的命運便被確立。如同伴隨著抵達盡頭的時代一同逝去的諸神們那般,青年不再是擁有維達之名的神靈,僅僅是為履行早已寫下的宿命而運作的機關。
至少,這樣的深信長久以來未曾動搖。
儘管如此,他的命運並未在那片塗滿了地平線的暮色中停滯。
大神奧丁之子將會於燒遍九個世界的火焰中倖存,與昔日在悲劇中死去的手足們重逢,返回傾倒的諸神庭園。在迎來重生的新世界中,他們便是未來的神。
女巫的預言遺留下了宛若希望的話語。父神的祈願,終於讓其子嗣連終末之景也能跨越。
但青年並未從中領悟到喜悅。
受到萬物所愛戴,同樣深愛著世界一切光輝的兄長,在惡神燃燒的復仇心中死去。
諸神憤怒的情緒吞沒了促成這一結果的洛基,以及受到蠱惑與蒙蔽而親手導致悲劇發生的少女神。
就算是以毀滅為終點的世界依然淒美而絢麗,但自己的手足卻連讚嘆那份光景的機會也不曾擁有──作為與光明之神成對誕生的黑暗之神,她乃是不被期許任何事物、不曾接受絲毫意義,僅是被預言了災厄與悲劇的不祥忌子。
背負了弒殺親族的罪業,少女的生命最終也在兄弟的利刃下消散。
大神的悲憤孕育出了以復仇作為唯一使命的報復機構。王女琳德之子,仇誓之神瓦利將直至最後也未曾吐露怨恨的手足徹底抹殺。
他的使命想必也在那一刻獲得了完成吧──青年如是心想著。
那麼,又是為何?
為何維持著存續?
如果那名少女的屍骸,便是名為瓦利的神靈,其生命全部的重量(理由)──那麼在實現了那一結果後,結束了使命之物(吾之兄長)又應該以何種理由繼續存活下去?
又是為何,吾等(神)在那破滅後依然仰望未來?見證世界的重生,在父神的祈禱中,獲得了陪同人類這一物種前行的使命,這樣的命運究竟有著何種意義?
愛著給予自身祝福的世界之物、即使被世界捨棄也依然不曾妥協於怨恨之物──在這一切都已然消散的世界中央,僅有成就了結果的空殼依然行走於大地之上。
抵達完成卻依然延續的生命,尚未理解其中意義的神靈,眼神中僅能看見無價值的醜惡。
於是,他將礙眼的事物從視野中抹除了。
理應與其一同等待手足歸來的兄長,同樣落入了冥獄的冰冷支流中。當他重歸大地之時,必然是毀滅已然遠去,從灰燼中甦醒的世界昂首盼望著新生的時刻。
毀滅世界的冰狼也在那雙掌中化作塵土。如同早已被寫定的預言,歷經劫難的世界取得了向未來延續的資格。
僅有一點不同。
重返諸神居所的神靈們,並未尋獲應當在該處等待著他們的幼子。
否定了與手足相會的資格,青年作為未能在過去迎來終點的神,將自身放逐於大地之上。
眺望著未來的時代,他僅是抱持著微小的盼望。
終有一日,他能夠理解大神在其耳畔輕聲呢喃的話語,理解如今依然維持著延續的這份生命有著何種價值。
屆時,徬徨的神靈將會抵達豎立著黃金棋盤的伊薩維爾,為古老的預言刻劃最後的結局吧。
──那是冰冷的胸中所懷抱的溫暖記憶。
理應在過去實現的,作為決定自身宿命的預言所期盼的終點。
哪怕是不存在死亡神話的神靈,也不會被覆蓋了星球的法則所接納。
名為維達的神靈,終究沒有抵達那樣的結局。
為應當終結之物帶來永眠的未來之神,作為無法到達任何場所的最後一名神靈,沉默地在星球的表層上消逝而去。